韩夏顿了顿:“你休息了吗?”
“没呢,哥你说。”
“让小白来我家。”
韩夏看了一眼腕表,他的心里有两分悸动,像是想念,又像在渴望什么,说不清也道不明,让他捕捉不到一丝一毫的证据。
电话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才听韩风鸣说:“哥,小白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请假了,现在又这么晚……”
韩夏眉间微动,他打断了韩风鸣的话问:“他不舒服?生病了?”
话音刚落,他便意识到自己管得太多,他没再询问,像是也不用韩风鸣再回答什么,只是淡淡道:“那就算了。”
挂断了电话,韩夏将手机扔在茶几上,去了洗浴间洗漱。
从花洒中喷洒出的水珠砸在他的皮肤上,蒸腾的热气将玻璃氤氲得满是水雾。
韩夏将脸埋进水里,用水洗去了一身的烟酒味道。
他裹好浴袍出来,习惯性地没有将头发擦干,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他修长的脖颈,在锁骨处汇聚成一洼浅浅地水窝,随着他的动作划过健硕的胸膛最终落进缎面的浴袍里,在光滑的肌肉表面留下浅浅的水痕。
就在他想要走进卧室的时候,玄关传来了几声门铃。
韩夏有些不解地停住脚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去打开了门。
一个陌生而漂亮的男孩儿出现在韩夏眼前。
那个男孩儿明显的愣住了,一双眼睛看着韩夏发直。
不能怪他。
韩夏确实是一个近乎完美的男人。
身高一米九还要多,肌肉健壮而匀称,肩膀宽阔而腰身劲瘦,胸肌将浴袍的前襟撑得饱满,隔着薄薄的缎面腹肌流畅的线条依稀可见。腿长而笔直,露出的一段小腿紧实而富有力量。
男孩儿的目光最后定格在韩夏的脸上。
那样的长相侵略性很强,眉峰高而不挑,眉角斜飞如鬓,浓密而有型。偏高的眉骨让韩夏的眼眸显得很深邃,褐色的眼瞳像是泉静谧的潭水,注视着人的时候很有穿透力。高挺而笔直的鼻梁,令整个五官平添几分冷硬。
仿佛世间一切都可以为这个俊美高大的男人失了颜色。
男孩不由得心动,他先前就知道韩夏的背景,只是没想过韩夏还有这样一副颠倒众生的皮囊。
韩家家底雄厚,韩夏的父亲韩珂是珂宁集团的最大董事,韩夏是韩家的长子,从公安大学毕业后就接管了公司。
一开始商圈里对于韩珂退隐二线,而把韩夏放在了这个位置上的事情始终都不看好,昔日有贼心没贼胆的人都出来惹是生非,炒舆论和哄抬股票,大量收购股权的情况层出不穷,官司打了一场又一场。
然而韩夏在这些危机里,始终像是赌着一口气,他没有打退堂鼓将公司重新还给韩珂,甚至只用了三年时间,把珂宁集团的市值翻了一翻。
要知道一个上市公司把市值翻倍多么困难的事情,多少企业家废寝忘食的努力都不敢保证能够让市值涨多少,更何况是珂宁这种房地产上的龙头,基数本就庞大。这位韩少就像是的一段神话,在明争暗斗的商圈里三年间名讳大响。
韩夏的手腕硬,心思也深,也没人再敢多半点事。
再后来,当别人谈轮到珂宁集团的时候,往往第一个想到的是韩夏,而不是韩珂。
这样的男人配上这样一副皮囊,像是这个人间的好运全都被他占了去。
“看够了吗?”韩夏冷冷道。
男孩这才回过神来,脸颊晕上几分薄红:“韩二少叫我过来的。”
韩风鸣是韩夏的弟弟,但凡对商圈有些了解的人都会管韩夏称一句“韩少”,自然而然就称韩风鸣为“韩二少”。
韩夏看着那个男孩儿染上粉红的面颊,心里一动,不过也仅仅是因为和小白有几分相似,随后他的心头便立马一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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