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你告诉傅瑾毅,在我柳诗楠这只有守寡没有离婚,他要是死了你把他抬回来,好歹夫妻一场我怎么也得给他上一炷香,另外帮我告诉他,他那方面不行,祈靳烁一次就中,他啥也不是,全是无效操作。”
罗坤,夏初柠,律师:“。。。。。。。。。。。”
这是他们可以知道的内容吗?
罗坤走后柳诗楠气的大口的喝冰镇饮料降火,是又开心又生气,因为喝的太急饮料从下巴来流到了脖子,夏初柠见了急忙抽了纸巾去帮忙擦。
“你慢点,你看罗坤都没有回答你的问题,就说明肯定是活着的,八成是出事了,或者是伤了,不想拖累你。”
怀孕后的夏初柠性子温柔了很多,阳光的夏初柠也渐渐的回来了。
傅南州死的第二天,是柳诗楠跟祈母,还有祈老爷子陪着她把爸爸妈妈,还有郝杰的牌位送到墓地的,她正大光明的当着所有人的面喊了一声爸妈,郝杰。
祈母跟柳诗楠还陪着她去了养老院看郝杰的奶奶,老人家有老年痴呆症,祈母觉得她在养老院可怜,直接把人接到了私人疗养院,安排了专门的人照顾。
夏初柠跟柳诗楠偶尔会过去看看她,陪着老人家胡言乱语几句。
柳诗楠还是没有消气,特别的生气,“王八蛋,傅瑾毅要是回来我一定跟他离婚,这个婚必须离,非离不可。”
夏初柠笑了。
柳诗楠心底是期盼他回来的,只不过这番举动惹恼了她,搞得她好像是那种只能同甘不能同苦的人似的,“我怀疑他现在就跟你们家的祈靳烁在一起,狼狈为奸,柠柠,等你们家祈靳烁回来我们一起离,你离我也离。”
夏初柠笑的肩膀抖动,单手捂着肚子,“我的孩子呢,还生不生。”
柳诗楠托着腮,骂了一会,气也消了一小半,只要傅瑾毅平安就好,“你说他们伤到哪里了?”
彼时,国外的一家私人康复中心。
男人穿着上下装的休闲运动装,费力的撑着拐杖在练习走路,很艰难的移动步子,康复器材的边上斜斜倚靠着一个脸上一道伤疤的男人,手上绑着纱布挂在脖子上,笑着调侃,“歇会吧,本来一年能走了,被你这么练下去这辈子都不用走了。”
傅瑾毅阴沉着脸把拐杖给摔了,坐回了轮椅上,满满的挫败感。
在船即将爆炸的时候他还跟傅南州扭打在一起,傅南州想拽着他同归于尽,他在千钧一发之际逃脱,可还是被炸伤了。
他是被一群渔民救了的,醒来以后他发现自己的双腿动不了了,渔民很善良把他送去了当地的诊所,奈何那边的医生说只能做简单的处理,需要送去大医院。
他借用了渔民的手机给躲在乡下的祈靳烁打了电话,当天晚上祈靳烁就派祈级还有祈晋来接人,连夜把他送到了国外好友的私人医院。
傅瑾毅在医院住了半个月祈靳烁才拄着拐杖来的医院,难兄难弟,祈靳烁来的时候头上还包着纱布,手上挂着绷带,四大魔王也好不到哪里去,伤的伤。
最让傅瑾毅觉得刺目的是,祈靳烁的脸上多了一道长长的伤疤,疤痕在左边脸颊上,像一条蚯蚓覆在上面。
傅瑾毅盯着兄弟的脸颊看了几秒,别开视线看向自己的双腿,“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都,夏初柠的肚子应该好几个月了,真打算就这么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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