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要更多。
亲吻她,拥抱她,把她揉进骨子里,拉开她的腿,在腿根烙下标记。
不能实现的幻想让白倦恒的头皮快要炸开。
姜月眠拽他衣服的力气越来越大,被肏了数下,白倦恒起初还算整齐的衣服变得七零八落,可以从缝隙窥得他精壮的身体。
紫红的阴茎在穴里插进抽出,沾了许多的淫液。
白倦恒压着喉间的低喘,竭尽一生的意志力来做表面的伪装。
他想的太复杂了。
姜月眠在性事上分外坦诚,她常常直面身体的欲望。
她已经没有空暇去关照白倦恒的表情了。
她被撞得往后仰,下落时又把硬邦邦的阴茎吞进身体,敏感点反复被撞,她的身体抖了一下接一下,情不自禁夹紧了小穴。
姜月眠颤栗时,白倦恒沉着嗓,含着欲,殿下放松一些。
他的话极致简短,但带着不稳的喘息。
姜月眠没法答。
心里也在断断续续地想,这也不怪她。
他这人怎么这样,面上一派冷静,嘴上挂着的都是关心她的客套话,但偏偏身下又如野兽一样,凶狠地操着她。
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接着又与欲望沉沦。
她没动作,只是常听军中老兵谈荤事而自己尚未经验的白将军感觉他快要被吸出来了。
他莫名的不甘心,借着狠劲又肏了几下,在抵达极限前,猛地抽出阴茎,一股精水从马眼冒出。
与此同时,少女花穴里潮水也瞬间浇湿他的小腹。
黑布被汗水浸得湿了些,光亮照进,隐隐可看到一个轮廓。
他感受着手心里那一片肌肤,幻想着少女汗津津背上的漂亮蝴蝶骨。
上衣皱皱巴巴地贴在两个人身上,干草堆上铺垫的衣袍更是一塌糊涂。
刚开荤的男人很可怕。
姜月眠不止是第一次领会到这个道理。
但她还没把这联想到白倦恒身上。
因为白倦恒像是单纯的在帮她,狼狈的只有她。
腿瘸的鸟儿在衣袍下钻了半天的鬼打墙,总算是掀开一角,蹿出了头,叽的叫了一声。
它还没和这光打招呼,一只手扯起衣袍,又把它罩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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