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茗因为想着这事儿微微失神,樊篱见此有些误会。
樊篱以为鹿茗是不舍得分手,以及在此时想起了和他们的过去。
樊篱知道自己必须面对一个事实,鹿茗他曾经深爱着别人。
他眸色微沉,抿了抿薄唇没有对此说什么。
他又能说什么?
鹿茗回过神,突然想到:“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他们出来似乎也有一会儿了,他是用去卫生间的理由出来的,要是一直不回去,大概会被想成便秘?
“……”
鹿茗直起身,对樊篱道:“走吧。”
看着鹿茗往外走的背影,樊篱有一种少见的怅然若失之感。
明明是最想和对方亲近一些的时候,却往往并不能有太长时间的接触。
鹿茗走到门口的时候,道:“我先回去,你晚一步?”
樊篱同意了:“好。”
鹿茗突然笑着看向樊篱,调侃道:“你说我们像不像是在偷情?刺激吗?”
樊篱虽然身体里藏了一只离经叛道的凶兽,可从表面行事来看的确是个正人君子,对一个正人君子说这种话,太刺激人了。
樊篱走到鹿茗面前,伸手,在鹿茗的喉结上轻轻碰了一下。他眼睛注视着鹿茗,带着警告的意味。
明明对方力气很小,鹿茗的身体却被樊篱这一下给摸软了。他举起手做投降状,往后退了退,转身就走了。
樊篱在他身后淡定的收回手,嘴角多了一丝笑意。
鹿茗先一步回到包厢里,发现就一会儿没在,宁嘉言和易才瑾居然就打了起来。
这时他也正好不用解释什么了,走到了缩在角落里的颜容容旁边坐下。
颜容容茫然:“……你不去劝架吗?”
鹿茗露出了一个比颜容容还要茫然不解的表情:“为什么要去劝架?”
颜容容道:“他们打得太凶了,会受伤的。”
鹿茗点头,说:“是啊,他们打得太凶了,去劝架会受伤。”
听到鹿茗的看似迎合,实则讽刺他的话,颜容容错愕,鹿茗是故意这么说的吗?
他想从鹿茗的脸上看出什么,但是鹿茗只用侧脸对着他,看起来冷冷淡淡的。
颜容容这时候突然想起来,他被烫伤了腿,鹿茗也没多关心他,之前被易才瑾气成那样,鹿茗也没帮他说过一句话!
鹿茗其实并没有真的把他当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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