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胡震喝了口酒,往嘴里塞进块鸡肉,无比享受地说道,“封印之后就变成了你的专属,那块玉佩实际上就是一个传送阵。”
张景震惊之余,不禁开始对爷爷的信中内容和胡震所讲的事情产生兴趣。
张景面色凝重,眼睛在胡震身上扫来扫去,目光中显现出狡黠之色。他略微沉吟,若有所思地问道,“按您老人家的意思,我爷爷和父母并未牺牲,而是去了新的世界?”
“这······!”胡震一时语塞。他瞅了张景一眼,心里一阵嘀咕,他深思片刻,慢条斯理地说道,“你的爷爷和父母是否牺牲,我不敢随便乱说,因为我不在身边。但我可以非常肯定地告诉你,探索宜居的新世界和防止外来世界生物的侵害,是你们张家的使命。”
“使命?”张景一脸懵懂,不知所措。在此次回到清江和阅读爷爷书信之前,他从未想过什么新的世界,更不知道什么使命。他不以为然地说,“既然是张家的使命,我为何从不知道?”
胡震眉头上扬,咧嘴笑道,“那是你的功力还不够。”
“胡爷爷,您老知道的事情很多呀!能不能告诉我。”
“哈哈!火候不到。该你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的当然不能告诉你。有些事情现在不能告诉你,不等于以后不能告诉你。以后,多给我做点好吃的,把猴儿酒给我多灌几瓶,没准那天我会说漏嘴几句话。”胡震一副洋洋得意、吃定张景的样子。
“猴儿酒?这也知道。”张景一副吃瘪的样子,他瞄了胡震一眼,心道:您只要嗜好就好办,慢慢来。他不动声色地说道,“没问题,我一定管够。”
“看见墙上的大小酒葫芦了吗?给我装满了送来。”胡震不客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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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张景戴着草帽,穿着那身便宜衣服,提着已经泡好的蔬菜种子,扛着锄头来到了地里。龙崽嘴里叼着一个水瓢,高昂着头屁颠屁颠地跟在后边。
按照种子公司提供的种植程序和技术要求,以及注意事项,他一步一个脚印地打窝、下种、埋土、浇水,一个人整整忙了半天,才将马苋菜和鸡毛小油菜全部种上。
乡亲来来往往,去去留留,不时提供一些指导意见,有的讲授一些经验教训,也有一些羡慕嫉妒恨。
“叮铃铃”电话声响起,张景接通,“喂!我是张景。”
“您好!是张医生吗?我是清江日报社的童主任介绍来看病的。”一个急促而客气的声音传来。
“哦!”回来这么长时间,终于迎来了第一个病人,张景还是有些小激动地问,“你们在什么地方?”
“我们已经到了药王谷码头,马上就到景仁堂,您老人家在吗?”可能是抬着病人的缘故,声音有些气喘吁吁。
“我正在地里呢!你过来吧。”张景答应一声,就远远的眺望着码头方向。
两个三十多的年轻人,气喘吁吁地抬着一副担架,上面躺着一个四十多的病人,张景见状赶紧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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