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刚准备点头,陈最就说道:“不拍了,谢谢。”
萧明德立马道谢去拿手机。
女生看着姜楠的脸色,还是有些担忧,“是生理期吗?我有止痛药,你需要吗?”
姜楠扬起脸笑了笑,“不是的,就是突然有点不太舒服,谢谢你的关心。”
女生摆了摆手,在萧明德表示他们会照顾好自己的朋友之后,才慢慢离开。
萧明德蹲在姜楠面前,“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脸色怎么一下就这么白了?”
“怕闪光灯?”陈最问。
萧明德有些疑惑。
姜楠还是笑着,比手势,“就一点点。”
“脸色白成这样,还只是一点点?”萧明德说道,“也是我的问题,我刚才忘记把闪光灯关了。”
“没事。而且……我不仅仅是因为害怕。刚才被闪光灯照的时候,我好像记起了一点画面。”姜楠说道。
姜楠之前被记者们照,也只是觉得难受,稍微有点心理阴影的恐惧。
但不会这么严重。
只是刚才很奇怪。
“手机的闪光灯和摄影机的不一样,我好像想到了什么,就是个一闪而过的画面。”姜楠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陈最和萧明德也不着急,一个轻轻扶拍她的背,一个给她倒果汁。
姜楠缓了缓,继续说道:“我在周成家的时候,好像看到有人拍我。用手机拍的,还开了闪光灯。”
萧明德一听,当即问道:“还想到什么了吗?那个人是男是女?穿的衣服鞋子呢?”
姜楠摇头,“记不起来了,只是模模糊糊看到闪光灯。”
萧明德:“……”
陈最见她的脸逐渐有了血色,这才收起来,“暂时想不起来也没事,这种事也不是硬想就能想起来的。”
萧明德:“……”
找不到形容词,萧明德很想骂一句不恰当的话——慈母多败儿。
很不恰当,但很诡异的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萧明德也知道不能硬来,硬来对姜楠身体和精神都不好。
“没事,以后想到什么就告诉我。我们今天的任务是享受大自然。”萧明德说道。
姜楠点头。
三个人看着晚霞,聊聊彼此小时候的事情。
萧明德聊到他从未见过的母亲,“妈妈生我之后,大出血走了。小时候有些同学会笑我没有妈妈,可我知道妈妈很爱我,她比任何人都爱我,甚至为了我失去了最宝贵的性命。”
他又聊到小时候和陈最发生的事。
说起来两个小孩瞒着家里人偷酒喝,最后醉倒在阁楼,把家里人都吓得半死的事。
说童年快乐的、调皮的时光。
姜楠也说自己的故事,“我有先天性心脏病,很小的时候一直住在医院,但其实我对那些每天繁琐的检查扎针都没有印象,只记得妈妈每次下班,都会在医生的同意下,给我买我喜欢吃的零食。”
“我很少见到爸爸,妈妈说他工作很忙,但一个月怎么也能看见一两次,但后来,爸爸再没有出现过。我对爸爸的印象其实都来自于妈妈,我觉得我一直很幸福。”
“在我六岁的那年,捐赠者出现了,我的手术非常成功,终于可以和其他小朋友一样出去玩,出去奔跑。”
“妈妈用尽自己的一切,给了我完整的美好的童年,也让我带着希望勇敢自信地独立生活下去。”
“虽然后来妈妈的谎言被戳破,但我已经成长为大树,可以承受很多事情。”
“现在还和你们成为了好朋友,我的二十六年,过得都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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