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电话里不是说还要两天才回来么?”他目光细细的在我脸上打转,看得人上下起伏不定。
我低头搅搅水花,顺便胡诌:“我……不是想给你个惊喜么?”
他闻言,又别有一番滋味的在我身上流连,恍然大悟道:“哦,惊喜啊?看到你这样,确实还蛮惊喜的!”
我冒黑线,他那口气说的也太太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连忙紧裹浴袍领子说:“那个,你不是要洗澡么?那你先洗吧?”
说罢,我“哗啦”一声从水里仓惶起来,脚底没站稳,一滑又摔了下去,搞得水花四溅,手足碰壁。
我囧囧的看了他一眼,抱怨:“没人性,你就这么见死不救!”
他笑的特邪:“救了你,我就救不了我自己了!虽然这里隔音不错,但好歹外面还有个人!”
这、这是什么意思……?!对,就是那意思!
“你混蛋!”我抡起拳头捶他胸。
他笑着轻而易举就把我两个爪子箍紧咯,“别乱碰,小心我把圣诞节那天的仇给一起报了!”
我别过头,尴尬了:“别提那天的事,挺挫的!”
他捏了捏我鼓起的脸,闷笑着。
忽而想起我来的正事,反正现在暗中探查是不可能了,那我就开诚布公的审案吧。
我摆出后宫老大的姿态,问:“那女人是谁?!”
他挑眉奸笑道:“就知道你是为了她来的。又小心眼吃醋了吧?”
我不理会他,神色严肃:“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虽然刚才的对话里也能听出个大致,但还是想听他自己说说,再确认一下。
“我导师的女儿,在法国的时候认识的。”他说的很坦然,并未闪烁其词。
我鼓着脸不屑的说:“恐怕是你后宫团的吧,眼巴巴追来这里喜欢你的吧?”
他用食指戳了戳我脑袋,特得瑟:“还真吃醋了。”
我气恼又没底气反驳,真想趁着他现在哧溜溜的光着身子的时候,咬上几口。
我转移话题朝他胳膊望去:“耶,你胳膊上怎么也有个疤痕?”
他瞥了一眼,漫不经心的反啐:“还不是你弄的?!”
我皱眉,我不是只在他手背上留了个疤痕么?哪儿又生出一个来了?
他又拧了下我脸,恨铁不成钢:“我算是知道了,凡是你做过的恶事,你的记忆都会自动屏蔽!”
我转溜着眼珠子不以为然,他完全是瞎说嘛。
“我身上一共只有两个疤,全你一个人弄得!不知道是谁学自行车学个半瓶醋就要大言不惭的载人?”
他一提点,我还真记起来了,不好意思的挠头:“好像是我哈。”拿了他当试验品,结果两人过隧道的时候就人仰马翻了,当时还有一辆助动车与他的手肘擦边而过。。
他怒道:“你还好意思提?!”
为了将功补罪,我谄笑,“把手臂滚过来!我给你疗伤!”
他扭头不理我,我就自己凑过去把他胳膊给横了过来。
“你干嘛?”他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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