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完蛋了!宁伯臣的脑子里只有这句话,他一腔怒火无从发泄,秦海突然飞身而至,一记马踏飞燕狠踩在他的肋骨上,听得胸前一声脆响,宁伯臣骇然地睁大眼睛。
以前的他尚可以与秦海一较高下,能拼不相上下,如今竟是连他的速度都跟不上,还未等他回神,秦海已经占据上风,他只能腾地被坠至车上,后背撞上车身,呕出鲜血。
秦海完全没准备留手,但身在市区也不可能取他性命,四周有民用监控,足以证明他是自当防卫,他制住宁伯臣,看着他的手下混乱中弃他离去,只觉得讽刺。
“宁伯臣,你宁家作恶多端,有多少人盼着你们宁家倒霉,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宁家就是最好的实例,你穷途末路才想到要杀我泄愤,已经无路可走,认命吧!”
“放屁,我宁家,宁家……哈哈哈!”
许是被说到了痛处,宁伯臣突胸口一阵热,秦海懒得与他废话,一拳将他打晕!
赵凝雪得到消息时,秦海已经料理好一切,方大维跑了一趟,横竖秦海没有吃亏,不过车子毁得不像样,送去修需要不少时间,他也大方,扔给秦海一把钥匙:“借你开。”
土壕出手便知有没有,秦海咬牙道:”莫名被疯狗咬一口,心里真是不痛快。”
“他能不疯么,现在宁氏破产,他债务缠身,要债的人成天到处堵他,他现在就跟逃窜的老鼠一样,在阴沟里呆了这么久,仇家也多,想不开,想找人陪葬。”
方大维取出一支烟,现在有了孩子,他也不抽了,只是拿出来过下瘾,看秦海铁青着脸,打着哈哈说道:“宁伯臣前阵子走投无路,想了邪招。”
“什么邪招?”
“他把一套房子抵押后去了赌城,想要靠赌来回血,第一个晚上赚了不少,第二个晚上就疯了,一个俊哈把所有套出来的钱全砸进去了,债上加债。”
宁伯臣现在的债主除了宁氏集团以往的老债主,还有赌场对他穷追不舍。
秦海无缘无故成了宁伯臣的撒气筒,攒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他转身一拳砸到墙上:“娘的,最近没一件事情顺畅的。”
方大维心知他是为了三江的事发愁,自从佛头的事情以后,何止秦海啊,他们小分队都懵圈了,上回被耍还是栽在费南手上,让人在眼皮子底下跑了。
这回更甚,起码上回还找了补,这次的佛头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心里最大的怀疑人是三江,可有个屁用?有证据吗?全是虚无缥缈的推测,没个鸟用!
虽然大概猜到了三江的目的,是通天塔里消失的佛像,是里面供奉的舍利子,但是当所有信息串联起来的时候,反而让人觉得无比的凝重。
通天塔,在所有记载中都已经消失。
后世甚至无人去追寻它的下落,没有人会孜孜不倦地去苦寻被公认为消失的存在。
他们现在走入了死角。
秦海的车损坏严重,前后都被挤压得严重变形,因为涉及刑案,车子暂时被拖走,要等结案以后才能归还,秦海心里窝了一团火。
赵凝雪知道这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当天的报纸刊登了这起新闻,宁家在江北臭名昭著,算是成了黑红的人物,他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
昨夜他夜袭秦海的事被媒体曝光,刊登了那辆损毁严重的车辆。
宁氏这一次彻底完了,只是苦了那些受害者,损失无从补回,网络上是对宁家铺天盖地的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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