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甜味不断扩大,仿佛他的心也跟着甜起来。
“我,我不苦。”南荣锦嘴唇轻抿,伸出舌头裹去唇上的蜂蜜水。
“不苦也可以来点甜,甜上加甜。”顾北辞收回喂南荣锦蜂蜜水的勺子。
又盛了一勺喂到南荣锦的嘴边。
南荣锦张嘴喝掉,“我可以自己来。”
顾北辞不是他的小厮,他现在突然才惊觉。
“你受伤了。”顾北辞不为所动,依旧固执的执着勺子喂南荣锦。
南荣锦拗不过顾北辞,就着顾北辞的手喝完小半碗蜂蜜水。
顾北辞带着碗下去清洗了。
南荣锦翻身坐在床上,试着调理身体。
但还是不行,看来还要养几天。
他又重新躺下,眼睛盯着门口,可顾北辞久久不上来。
药性上来,他的眼皮开始不听话,慢慢陷入沉睡。
而顾北辞则是下楼的时候遇到了起夜的福伯。
福伯看着恍若战场的厨房,和站在中间唯一‘净土’的顾北辞。
嘴角微微抽搐,“少爷,你是准备投毒吗?”
顾北辞越尴尬神色越冷。
他洗完碗后,本想把药罐子放冰箱,可拖鞋踩到他弄洒的水。
不小心滑了几下,药罐也脱手而出。
就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顾北辞看着福伯脸上的强颜欢笑,冷声回答:“手滑。”
话落,直觉拿起角落里的扫帚收拾残局。
“少爷,我来吧!”福伯见此,上前几步想要接过顾北辞手中的东西。
顾北辞挡住福伯的手,“不用,你去休息吧,年纪大了,熬不得夜,否则秃的快。”
福伯:……
这是在点他有向地中海趋势发展的头发吧!
福伯气呼呼的走了,竟然都忘记问顾北辞是不是准备下毒这件大事!
福伯走后,顾北辞扫完地,又细细拖了一遍才上楼。
上楼后,看见的是熟睡的南荣锦。
顾北辞给他拉了拉被子,单膝跪在床前。
看着南荣锦恢复些血气的脸,轻轻的碰了碰。
又给南荣锦理了理南荣锦跑到脸上的调皮碎发。
才起身,带上桌上的手机走了。
低调奢侈的黑色宾利,宛如一只捕猎的猎豹,轻轻消失在寂静的夜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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