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肃在说的时候,那豆沙海棠糕的热气还在他线条感及其流畅的下巴调皮的萦绕着。
这厮,他妈的就是耍人啊!!
哼,我轻哼了一声,抓着他腰束的手瞬间改为扯他的衣服,刺啦一声,景肃的腰束被扯掉了,他紫青色的长袍松开了开来,白色的内襟若隐若现,更令人惊悚的是,我尽然看到了他小片胸膛啊!!
天地可鉴,我下手真的真的很轻的啊!!!出现了这种情况我也是真的真的不知道啊!!只能说肯定是景肃的贴身婢女今日给他穿的衣服太松了!!
“咯吱”,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即为刺眼的光芒,我和景肃僵硬着动作缓缓往这片光源看去,逆着光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
待其呵斥了一声:“你们在干什么!”我的手居然很没骨气的抖了两抖。
在干什么?在干什么?我低低看了下自己的手,自己跪着抓着景肃腰的姿势,以及他赛散开的衣袍在风中很不客气的轻轻作响的动作。
我还在想,这种情形下我们能干什么能干什么!!!!
卧槽!!能干什么啊!明明什么都没干啊!!我就只是想吃豆沙海棠糕啊,做梦都想着吃啊!!可景肃这王八蛋就算像逗小狗一样逗我,他妈就是不给我吃啊!!!
黑着一张脸的师兄不由分说上前便是一把扯开我与景肃相贴得手,“你要丢师门的脸吗?快滚回床上去!!”
我昂着头看着玄意满脸的怒意,一边想着,该怎么滚呢,床榻那么高,我该怎么滚上去呢?!
景肃慢条斯理的理好衣物,不温不火的说道:“玄意,今日倒是让我大开眼界了,难得看见你发一次怒火!”
我呸,难得看他发一次怒火,这厮对着我的时候,天天喷火!!(也许……你跟他八字不合!恩,鉴定完毕~)
“玄意,你轻点啊,碧央她此刻身体虚得狠呢。”
玄意的身后十三冒了出来,她推了推玄意过于粗鲁的动作,将我从地上扶起,我激动地泪流满面,“十三,还是你最疼我!”
待我重新爬回床榻这个大本营根据地的时候,我看着面色各异的三人,讪讪的问:“巫……巫灵姬……她、她、怎么样了?”
景肃笑了笑,对我道:“怎么,终于回神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玄意只是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十三也默默无言。
我慌了,“不会吧,我不过是轻轻一拍,别告诉我她死了,这么皮脆!!”
玄意拉下了脸,“现在不是关心别人的时候,应该是你好好想想后果的时候!”
我操,我的后果不应该是是根据巫灵姬那个自大女的情况而定的吗?算了算了,好好想想自己的后果就想想自己的后果。
“你倒是手快,在南极宫动手伤人,若是巫氏一族与南极宫之间嫌隙横生,你真的想要南极宫四面树敌吗?”
玄意的声调陡然高了几分,满言语的呵斥响亮在整个南极宫。
“碧央,她不懂事……”十三愣愣出言相阻止。
“不懂事不是借口,师尊不会因为不懂事便会取消了对她的惩戒,巫族的邪忠上神也断然不会放过她!”
我想了想,脖颈处的那道红色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这就是世故,我挥掌的时候的确没想到此时我的身份,会给南极宫带来怎样的敝处。的确,我不能理直气壮的跑过去说,这巫灵姬受了我一掌还算是轻的呢,再也我若说出血魂珠的事情牵扯的只会是更多麻烦。
我沉默了半响,觉得废柴的人生就像一只残破的瓷器,因为残破注定不能被世人以一种正常的目光去审视。我后悔了,或许我打人的时机不对,怎么说也该找个无人的地方甩她两掌再来个死不认账,可巧不巧,这般的光明正大却是最致命的。
也许我的行为很像在反省,玄意没多久便离开了,景肃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的要与十三商量,只是临走的时候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我想了想,觉得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在他们全数离开之后,背着荆条穿着衣服奔到了师尊的住处。
待我跑到师尊的住处深吸了一口气,跪在两扇木门前负荆请罪。
“师尊,劣徒来请罪了。”
跪了半刻,门内没什么动静,我想着不能白跪,立马扯着喉咙喊了一声。又乖乖的低着头跪在那里。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门内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就连师尊的呼吸声都听不见。不会没人吧?我挣扎了片刻,这才站起身子,弓着身子,蹑手蹑脚的走到门旁,微微打开一条缝,向里面望去。
果然,里面空无一人。
这怎么回事?我向外望去,南极宫明华殿的上方一片黑云飘过,再定睛一看,南极宫的弟子几乎都聚在那里,这什么情况?
我扔了背上的荆棘,也匆匆的往那边赶。
明华殿就在前面,忽然我止住了脚步,现在去干嘛?去送死吗?但是好奇心驱使不肯回去,想来想去,便纵身一跃,轻轻上了明华殿的屋檐,揭开了一片屋瓦,便伸着脑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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