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瑶咀嚼着这名字又看了一眼。
这不速之客直起身后将香炉往案上一掷,拂开衣袍,寂然落座,周身的生人勿近。是了,他总是这般寡言少语,一双眸比常人幽黑,心也比常人更黑。
陆怡亭只觉得那销魂的穴忽然疯狂地一阵阵紧缩,他被夹得难耐,急急抽出肉棒,热烫烫的浓精全射在她小腹。爽是爽了,心里却有些不餍足,陆怡亭舔干净自己射出的脏东西,像只小狗似的蹭她。
季瑶收回视线,抬手在他沉甸甸的囊袋上左右拍打两下,似是安抚,惹得男人不住抽气,刚有些被颓软的鸡巴又梆梆硬。她从根部摸到顶端,玩弄似的,三下两下剐蹭着肉棒,又挤捏精囊,一通手法绚烂,堵住了粗涨的龟头,丝丝缕缕的精水从马眼溢出,却不得发作。
他状似癫狂地瞧着她,嘴里不住喊着阿瑶。
想泄吗?她定了定,微张着红唇露出笑意,恁的温柔风流。
陆大夫替我杀了外头那人,阿瑶便给你。
?
杀了魏子纾,你不敢吗?
陆怡亭铁青了脸,表情难看。
这、这、阿瑶别开玩笑了。魏大人是侯爷世子,上三品的大理寺卿,我我只是个给人看病的。
他乃宫廷中风生水起的医科圣手,受太皇太后赏识,身份地位不俗,但和魏家比起来到底天壤之别。
也是。季瑶有点失落地看着他。心想他们至多是肏穴肏出来的淡薄情谊,自己本也没指望陆怡亭为她牵扯入麻烦,于是起身将手一松,任白浊噗呲射满了被褥。
她刚要让陆怡亭滚蛋,却听外边那人先开了口。
魏子纾眉间蹙起,似乎再也忍受不了自己的名姓被这对男女反复提起。
他爱干净,这种感觉就像被什么脏东西沾上似的,他吩咐护卫:将人请出去。
声如其人,仿佛淙淙冰泉足以冻死草木。
季瑶于是袅袅婷婷站起来,掀开纱帘,直直对上他。
撷叶坊没有赶客的惯例,魏大人,不如我同你出去。
身后的陆怡亭本来正翘着鸡巴失神,她掀帘子的动作太快,他赶忙把裤子连着颜面拽回来,一抬头,发现那厢一坐一立的主仆皆随着季瑶的话看向他。
如果眼风是刀子,自己恐怕已经被那位怒目而视的护卫凌迟了。
至于那位魏世子,目光只是一扫而过,其中视若无睹的轻慢叫他十分不快。
陆怡亭系上衣扣,戴紧发冠,扯出一个笑,视线从俨然不动的魏子纾看回正在绾发的季瑶,一把拉她在怀里:阿瑶,爷的肉棒舍不得你,今日时机不好,我下次再来看你。
硬挺挺的东西顶在她股间,他从耳垂吻到脸颊,又补充道,你说的事我会考虑,若有麻烦便来寻我。
季瑶没见过陆怡亭这幅样子,虽然没当真却觉得有趣,笑吟吟地用手捏他的掌心,才嗔道:好,说定了。
陆怡亭被哄得熨帖,临走时看了眼这对主仆,觉得自己多少算还以颜色了。
魏子纾看这人耀武扬威似的样子,简直莫名其妙,不过碍事之人终于滚蛋,他也可以说正事了。
他扬手示意随从发话。
谁料随从的心思却没放在主子身上,反倒自顾自冲季瑶发起脾气:世子已给足了你耐心。你怎么做事不分场合?
是吗。我还没爽到呢,你要替他陪我爽一爽吗。季瑶望一眼护卫,冷冷道,你生什么气
她又看向魏子纾。
真想。真想杀了他。季瑶舔了舔发痒的牙尖,心中暗想。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莫名其妙。她继续说道。
好了。魏子纾虽然不高兴随从被她左右了情绪,但他并未将这不虞展露在脸上,他说话时的轻描淡写同季瑶如出一辙废太子请旨,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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