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静:“陛下,臣不知。”
“你个吏部尚书连有多少官吏都不知道,再罚下个月的一贯钱。”
陈文静都恶心死了,怎么这么针对自己。
“朕再问你,在京官员有多少?”
“臣不知。”这次陈文静赶紧回答,慢了怕又被怪罪。
李世民对着户部尚书说:
“裴尚书记下,陈文静下个月也别发任何禄米了。”
户部尚书裴矩赶紧解下腰带上系着的小袋子,把里面的笔和纸放在象牙笏板上记下。
“朕问你,长安县多少官员。”
“臣不知道。”
“记上,下下个月也别给了”
“万年县呢?咸阳县呢?泾阳县呢?”
李世民一连三问让陈文静根本回不上来:
“别记了,直接记今年都别给他发了。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你是吏部尚书吗?”
陈文静没搭话,裴寂站了出来:
“陛下,这等事,无论是谁都仓促间也难以回答。”
“朕问的都是他职权范围应该知道的,纠察使,今天朝会来了几人?”
“回禀陛下,四十三人,无一人缺。”
“户部尚书,三品文官多少月俸?”
“回禀陛下,俸钱每月六百文,禄米每月5石。”
“宿国公,东宫右卫率有几人?”
“回禀陛下,二百五十人。”
“裴丞相,你说,为什么他们都能答的出来?”
裴寂无言以对,只能退回站位。
李世民继续对陈文静发难:
“朕严重认为你在其位不谋其政,尸位素餐,今天念你初犯,暂且饶过你,明日你若再是这般,定然不饶你。”
吏部尚书陈文静赶紧谢恩退回站位,尽量缩着头不让李世民继续找他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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