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嫌马统脚臭,能熏死咸鱼。
两人你来我往,躺在床上打了一晚上的嘴仗。
等早上起来,各自伺候完各自家的主子后,两人互哼一声,一个往东,一个往西的走了。
结果,殊途同归,两人在银心屋前遇上了。
原来,一个来找银心诉苦,一个来找琴书哭诉,这不就碰上了嘛。
可惜,银心的屋子铁将军把门,门前连只苍蝇都没有。
两人你瞪我一眼,我瞪你一眼又回去了。
若是琴书瞧见了,定然奇怪,这两个人从前也不这样啊,见面还是挺能聊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
…………………………
这边,马文才拉着谢道颖便走。
谢道颖瞅着方向不对,连忙反手拉住了他的手腕说道:“你等一下,你带我去哪儿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条路是回学子房舍的路吧。”
“对,我们回屋说话。”马文才说着手腕一翻,又拉住了她的手腕,边走边说道,“外面能说话吗?那些假山,树后,花园,回廊等处皆可藏人,不怕隔墙有耳?”
说的对!但是,谢道颖一身的反骨:“屋内就不能偷听了?”
“放心,有马统守着。”此事关系重大,他自然小心谨慎。
行吧,谢道颖不说话了,被他拉着手腕,一路回了地十五号。
马统没找到琴书,四九没找到银心,此时,两人回来后正在院中大眼瞪小眼呢。
马文才牵着谢道颖经过他俩时,两人瞅都没有瞅那两个幼稚的书童一眼。
等马统后知后觉意识到,刚才走过去的竟然是他家公子与谢公子时,连忙跟进了屋里,脱口而出道:“公子,您把谢公子接回来了啊?太好了!公子,您可真是太果断太英明了!”
说着,马统连忙就去给谢道颖倒茶,也幸好昨夜匆忙,这些生活用品都没有来得及搬走,不然搬来搬去的,还真耽误事儿呢。
谢道颖看着马统如此热情,接过了茶,笑道:“谢谢。”
“谢公子哪里话,这都是马统应该做的,谢公子对马统千万别客气,有什么事尽管吩咐马统,马统一定。。。。。。”
马统忠心还没表白完呢,便听自家公子那好似蘸了二两冰的声音说道:“出去。”
马统一拍脑袋,公子这个时间将谢公子带回来,肯定是有话要说啊,他不能没眼色的杵在这儿嘚波儿嘚。
“是,公子,马统这就出去。”
“在门外守着,不准偷听。”
“是,公子。”马统麻溜的溜到门外,守着了。
此时,屋内就剩下马文才与谢道颖两个人了。
谢道颖看向了马文才,就见马文才也正看着自己呢,便移开了眼,喝了口手中的茶,在桌边坐下了,问道:“何事?说吧。”
马文才此人,一旦决定了什么事便不会退缩,是以,他在谢道颖的身边坐下,开门见山的说道:“我要跟你解释一下。”
谢道颖奇怪的歪头看向他道:“解释?你做什么了?”
“我知道你是娇娇俏俏的女儿家。”
哈?什么?这是解释还是挖坟鞭尸?谢道颖感觉头上有道雷,这道雷的名字就叫做“五雷轰顶”!
果然,不能亲自去大浴堂,这就是她最大的破绽!
不过,既然暴露了,谢道颖也就不装了,她摊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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