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颖,谢道韫,道颖,道韫,马文才暗暗思忖着这两个名字,悄悄地跟在了谢道颖的身后。
“公子,公子!”是琴书找来了。
“琴书,不是让你自己睡,不必等我的吗?”谢道颖赶忙迎了上去。
琴书拉住自家小姐,两人边走边说道:“不见到您,琴书如何能放心呢?公子,您这是又被拒绝了啊,您这也太执着了吧?”
“哎,我这不是想着万一呢?做人嘛,还是该有些梦想的。子曰:‘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公子,这子曰是如此用的吗?您别欺负琴书不会读书啊。”
“不会不会,你不信可以去问马统,我瞧着这两日他对你挺热情的嘛。”
“公子,马统傻傻的,他知道什么‘子曰’啊。再说了,他对我热情肯定是有所图,我得小心防着他点。”
“嗯,你小心谨慎些是对的,因为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
“好,公子,琴书记住了。”
“还有,言之太甘,其心必苦;言之太满,其心必虚;言之太凶,其心必怯;言之太俏,其心必躁。这些都记住了,我们在外行走江湖也好,行走书院也好,总归,小心些没错。”
“嗯,公子,尤其是对马统,我看他长得就不像个好人,贼眉鼠眼的。第一次见到时就骂我,还骂公子。”
“这么说,确实不是个好人。”谢道颖点头,马统是怎么回事,她今晚问问马文才便知道了。
马文才默默地的守护在谢道颖的身后,顺便默默地为他的书童马统点了根蜡。
生仆两人慢慢悠悠,说说笑笑的晃了回去。
一进屋,马统便笑容满面,热情万分的迎了上来:“谢公子,琴书,你们终于回来了。那个洗漱水,马统都给谢公子打好了!”
这样,琴书就能少干点活了。
确实热情的过分了,都越疽代疱了。谢道颖不动声色的被他伺候着,开始净面洗手。
琴书虎视眈眈的看着马统,怪道他如此热情呢,原来是想跟自己抢主子!
这个家伙,若是她琴书的主子那么容易的就被他抢走了,那还是琴书的主子吗?
她家小姐,在喜欢她这件事上,是很认真的!
马文才进来之时看到的便是这三足鼎立之势,他不动声色的问道:“道颖,才回来吗?”
“嗯,你去哪儿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谢道颖抬眼看着他,问得很自然。
马文才答得也很自然:“去接你了。”
“啊?”谢道颖擦手的动作一顿,“你去接我了?我没看到你啊!”
马文才很自然的接过了她手上的巾帕,边给她擦干净手上的水珠子边说,“看你跟琴书说话说的那么开心,我就没打扰你。”
那你都听到了?谢道颖朝马统那儿扫了一眼。
马文才点点头,他知道了,但是他知道了无妨,马统知道了,会哭死。
谢道颖才不管马统的死活呢,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晚上有话问你。”
相比起来,马文才便真诚的多了。
只听他十分诚恳的说道:“道颖,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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