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永夜军团,我与你们势不两立!”
“杀父之仇必报,就算是拼尽一兵一卒,也绝不与其妥协。”
安东尼奥斯的子女们,或真或假的一阵怒骂咆哮。
城寨联盟精选精锐,夜袭医疗研究基地,却被永夜军团一网打尽,除了班希伯来利用自己术法力量擅长隐藏的能力,躲过一劫,剩下的直接被包了饺子。
到现在,对当夜的情况,城寨联盟的人也是一知半解,当听说自己的父亲死的如此惨烈,安东尼奥斯的子女们,必须有所表示。
“永夜军团狼子野心,对咱们城寨联盟,虎视眈眈,必然不肯就此罢休,现在侵占了我三洞盟将近一半土地,咱们唇亡齿寒,若是我三洞盟被拿下,四水城将会面临两面夹击,离败亡之日不远。”
“我们不应该坐以待毙,而是更紧密的联合起来,永夜军团能够指哪里打哪里的奥秘,我们已经洞悉,若是再像以往那样,分开据守,迟早会被永夜军团的狼群战术,一点一点吃掉,我们应该聚拢力量,守一处永夜军团势在必得之地,和他们硬干一场,将他们耗死,活生生流血流死!”
班希伯来这一次不在沉默了,而是化身成了一名演说家,有着不错的口才,阴阳顿挫,加上术士的超强记忆力,有时候挨个点名,将在场人对永夜军团的新仇旧恨,全部勾引起来。
很多一根筋的年轻人,热血冲脑,嗷嗷直叫,恨不得立刻抽刀,跟永夜军团大干一场。
“班希伯来先生,不愧是咱们大山中有名的智者!有你这么聪明的人在?为什么会中那么明显的陷阱?当初的决策是不是太过轻忽?而所有的人都折在里面,为何唯独阁下能独善其身?”
说话的是一名神色有些阴郁的中年人,名为格吉尔德,是安东尼奥斯的第三个儿子,虽然一直不受安东尼奥斯的喜爱,但是能力在自己的兄弟中,却是出类拔萃的,在安东尼奥斯死后,异军突起,成为四水城新城主的最有利竞争者。
更加有意思的是,这个最不受待见的儿子,却是所有子女中,最在乎安东尼奥斯死亡问题的,刚刚那番话,明褒实贬。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初无论是提议,还是最终决策,都非出自我之手,我也是一个受害人,能够侥幸逃脱,纯粹是个人运气。”班希伯来显然事后自己也做过相应的总结。
“当时我们太过小瞧永夜军团,没想到咱们内部被对方侵蚀的如此厉害,你们大概还不知道,这一开始就是对方布下的一个陷阱,很多信息都是对方故意泄露给我们的,对方最高明的地方在于,很多信息不是用低劣的手段传递给我们,而是让我们用自认为隐秘的方式发现,然后做出相应的决定,他们顶多是在暗中推波助澜。”
“在对方的陷阱发动之前,我们可都得意洋洋,认为胜利近在咫尺的!你们现在有资格评判我们,是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若是你们在局中,不一定做出比我们更加精明的选择!永夜军团的可怕,相信在座已经充分的领教过了,难道你们认为,我们没有中对方的陷阱,就能够抵挡的住对方的全线进攻?”
面对班希伯来的质问,城寨联盟的所有城主,陷入了沉默。
扪心自问,若是城寨联盟的精锐没有被伏折损,永夜军团发动全面进攻,他们就能抵挡得住吗?
答案只怕是悲观的,永夜军团强悍的实力,将他们吓着了,他们就像缩回壳中的乌龟,宁可在窝里斗,也不愿意正面面对永夜军团。
格吉尔德面无表情的道:“班希伯来阁下,未免夸大其词,我承认永夜军团的强大,但是还没有强大到不可抵挡的程度,否则的话,对方早就顺势杀过来了,咱们哪里还有机会坐在这里谈话?若是阁下真的这么认为的话,只怕没有胆量在这里夸夸其谈,早就向永夜军团递降书了?”
班希伯来满脸悲痛的道:“你们以为我没有这么做吗?实话告诉你们吧,在来之前,我已经派遣了三波议和使者,但是都被永夜军团的人截杀了,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人家根本不愿意跟我们议和。”
班希伯来巧妙的偷换了一个概念,将我变成了我们。
“什么?你怎么能够这么做?”
“永夜军团为什么这么做?”
两个为什么,却从截然不同的出发点,疑惑、惊恐、愤怒,不同的负面情绪交织在一起。
既有对班希伯来做法的质疑,也有对永夜军团做法的疑问,后者远远超过了前者。
因为很多人的心中,或多或少打着类似的心思,实在抵挡不住,就投靠永夜军团得了,这是他们最常用的招数,降降叛叛,今天打生打死,明天是一起吃酒吃肉的好兄弟,后天接着死磕,实在是常态。
他们的心中可没有什么宁死不屈的理念,现在没有这么做纯粹是还没有逼到绝境上,当然了,也与永夜军团出兵神速,根本不给他们反应时间有关。
永夜军团竟然拒绝议和投降,这让他们如何不惊,如何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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