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莲除了抓易轻舟头发打她的腰,就是抓着蒲扇叶,用蒲扇柄抽她的脸和胳膊。
打的易轻舟脸上条条红痕触目惊心。
这样,陈秀莲看着心里就痛快多了。
可她最想做的,却是要把易轻舟的眼珠子挖出来。
只是现在时机不到,时机到了,她定要做的。
然后把那狐狸眼珠子,扔进电石里烧。
易轻舟身体微侧,躲开蒲扇同时,也抓住朝后飞的蒲扇。
这一手法令陈秀莲目瞪口呆,继而愤怒:“你还敢躲?”
每一次打易轻舟都是她的快活人生,这贱人居然敢躲。
这是不想让她快活啊。
“我要挖了你的眼珠子!”
陈秀莲眼神一狠,把布拉吉往靠背椅上一丢,甩着九阴白骨爪直奔易轻舟眼珠子,誓要扣下来。
“啪!”
易轻舟手里的蒲扇,啪的打在陈秀莲手背上。
陈秀莲痛的惨叫一声,跳脚退后,盯着渐渐肿起来的手背,暴跳如雷:“贱人,你居然敢打我!”
易轻舟面容淡然,手中蒲扇扬起,对着陈秀莲的脸抽过去。
啪的一声响,陈秀莲如只被踩到尾巴的猫,跳的三尺高。
脸上火辣辣的烧着,陈秀莲想摸不敢摸,眼神阴狠,声音尖锐:“贱人,你不想活了吗?”
易轻舟懒得和对方扯七扯八,抓着蒲扇叶,拿蒲扇柄专门往陈秀莲脸上抽。
陈秀莲惨叫着要逃跑。
可无论她往哪个方向逃跑,都被易轻舟逼到蒲扇柄下挨打。
陈秀莲从来不知道,蒲扇柄打人这么疼。
以前她只是打人好爽。
现在她自己挨打,她疼的想死。
泪水的咸味流到伤痕上,刺激的脸更疼。
陈秀莲惨叫着翻滚在地,躲避易轻舟的抽打:“金宝,救命啊……”
易金宝虽在江维厂上班,可他仗着自己的老丈人是副厂长,从不按时上下班。
晚去早退一两个钟没事。
谁若是敢投诉他,他就让老丈人弄他。
大家为了保住工作,对易金宝这一情况,都睁一只眼闭一眼。
易金宝一大早和他爸妈偷偷讨论关于易轻舟死后财产的事,他乐了好久,现在才去睡回笼觉。
睡的正香,听到外面杀猪般的惨叫,他愤怒用被子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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