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乔苏木才会戴着手套,从不肯在人前摘下。
等到乔苏木身上的热量全数褪去,顾鹤腿都蹲麻了,伸手将人捞出来,反正身上的衣服都要换的,也就不在乎湿不湿,扶着将人带出了浴室。
但是又想到什么,又将人抱了回来。
乔苏木身上的衣服全湿了,睡得话,会把他床都弄湿的,而且穿着湿衣服睡觉会感冒的。
顾鹤一只手圈着他的腰,固定住,他没什么意识了,完全就是一只待宰的羊羔似的。
衣服被脱了,没有反应。
裤子被脱了,因为没站稳往他怀里倒了。
顾鹤低头看了一会,脑海里在想,是再把他扔进冷水里泡一会,还是将他扔进冷水里多泡一会。
最后还是小乔可能是自己发现了危险,自己老实了下来这才打消顾鹤这个念头。
被扒的精光的乔苏木倒在他怀里,顾鹤一只手把住他的劲腰,这人身上的伤疤很多,但是不妨碍他的漂亮,他天生冷白,若说是美丽瓷器,那那些疤痕就是瓷器上不可或缺的神秘纹路,都是诉说着他的故事。
薄薄的腹肌,不是块状分立的,而是浅浅的、白白的一层,摸在手上细腻顺滑。
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个黑色的手套了,和身上肌肤极其不搭的颜色,他将人放在床上,伸手去抓他的手套。
他的手腕被抓红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手的掰开,可是在拿他的手套时,却被躲开了,越是这样,顾鹤就越想看。
昏迷不醒的人终究干不过清醒的人儿。
顾鹤如愿看到了那处残缺,左手小指和无名指那处是空荡荡的,有些畸形,伤口甚至不是整齐的切口,他想起来记忆中的描述,是被人用尖锐石头,一根根砸断的,血肉迷糊,碾成肉泥
左手因为失去了之前一直保护它的保护罩,有些慌乱的闪躲,抖着手寻找自己的安全所,鬼使神差的顾鹤抬手握住他的左手。
顿时,乔苏木往他手心里挤了挤,不动了,另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臂也不肯松手。像是一个没有安全的孩童,找到了自己庇护所一般。
顾鹤手心的感觉有些凉,是柔软的触感,握在手心的手指,跟普通人都是一样的,甚至格外软一些,缩成一团让他握住。
“”看了一眼被抓住的手臂,又瞧了一眼缩在他手心的手和像一只虾米似的蜷缩在他眼前细细发抖的身体。
怎么看,怎么可怜。
皱着眉头看了很久,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展眉抿唇,细挑眉眼自带一股疏离冷淡,自言自语般说道:“算了,就当大发慈悲,可怜你一次吧。”
说着就想爬上床去,然后察觉到衣服在抱他的时候全都浸湿了,又将衣服全部被脱掉了,剩一条内裤,在这期间,乔苏木的手从他手臂上移到了抓他的头发。
顾鹤原本想要发飙的,但是忍了,天大地大,病人最大。
身后将他的手从他头发上拔下来,疼得他呲牙,乔苏木右手上多了几根漆黑的头发,顺势直接圈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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