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间桐樱的血液也在对细胞进行改造,在白逸的努力下,那细胞对间桐樱的血液有了适应性。
至少不会直接把她当成病变组织直接消灭了。
短暂的成功并不是手术的终点,这融合了间桐樱的血液并不能帮她驱逐体内的刻印虫,它仅仅能为间桐樱提供必要的生命力。
不至于让她因为生命力流失过多而死,真正要抚平刻印虫造成的创伤,还得白逸亲自动手。
“来吧……”
擦了擦一次性手套上残留的血液,白逸释放出和刻印虫有着一丝相近气息的寄坏虫,是时候动真格的了。
手术室外,在场的几人陷入了沉默。
除了一脸好奇盯着士郎的伊莉雅,其他人似乎都有各自的心思。
“你……”
Saber和阿尔托莉雅同时开口,似乎都是有问题想要询问对方的模样,只是同时开口的两人在这个时候又是同时闭嘴。
阿尔托莉雅有很多问题想要询问这个已经成为了王者的Saber。
是否成为了一个合格的王?有没有拯救自己的国家?命运能不能逆转?自己的国民对自己是什么看法?
只是在她看到Saber那躲闪的目光,似乎明白了什么。
再加上对方也出现在圣杯战争中,一定是有想要改变的事,如此一来,阿尔托莉雅大概也猜到了Saber的结局。
Saber看着过去的自己,眼中充满了歉意。
抱歉啊,没能成为你想要成为的人,没能拯救我们的国家。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阿尔托莉雅闭上双眼。
她回想起这段时间白逸和她说过的话,她一直不相信自命运是无法改变的,她生来就被教导着如何成为一个王者。
但王者,未必能拯救国家。
乱世需用重典,如果一个仁慈的王无法拯救自己的国家,那为什么不试试另一条道路?
身上的气质隐隐发生转变,阿尔托莉雅在阴影中的身体似乎更加灰暗了。
腰间的长剑发出清脆的响声,代表王权与骑士道的黄金之剑悄然破碎,剑身的裂痕正如那个国家破碎的未来。
Saber想要说些什么,但的解释在她自己存在于此这个事实面前又是如此苍白无力。
她是成为王的自己,成为传说中的亚瑟王的自己,万人敬仰的自己。
但也是失败的自己,不懂人心的王,没能拯救不列颠的失败者。
“咚~”
僵硬的气氛被开门声打破,浑身是血的白逸推着被白布盖住的间桐樱走出手术室。
远坂凛心咯噔一下,看着白布下的熟悉身影,明明刚知道她是自己的妹妹,竟然……
“你哭你时辰呢?没死。”
疲惫的白逸一脑瓜崩弹在远坂凛头上,眼中的泪花不知是被白逸弹的还是以为间桐樱死了被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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