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宵寅终于开口说话,声音从后方传来。湿濡的舌在她的后背和肩胛骨上扫荡。
陈卯卯闭了嘴。
皮肉相互撞击的声音,伴随着她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又经过乳胶枕头的呻吟声,木床前后晃动的声音,在静谧的室内回响。
最后陈宵寅咬着她的后脖子,像是公猫叼着母猫的后颈皮那样,在她体内射了精。
精液的温度让陈卯卯浑身颤抖。
她第一次被他内射,跪都跪不住,甬道又再次规律地收缩,刺激感从交合的地方沿着脊柱上升至大脑皮层。
完事后陈宵寅也没把老二撤出去,他抱着她侧卧在床上,手里握着她安静沉睡的白鸽。
“乖乖,等一等哥哥,好不好。”
陈卯卯简直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第二天一大早,陈宵寅照例晨勃。
他把陈卯卯舔醒,想和她共同做个早操,进出的时候却发现阴茎上带了点血丝。
“你月经来了,乖乖。”
陈宵寅从她体内退出去,又低下头亲她。
陈卯卯想推开他的脸,谁知道用力大了点,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啪——”
两个人都愣住了。
很久以后,陈宵寅才直起身子,对她道歉。
“乖乖,对不起,我该打,下次不会了。”
语气却不怎么诚恳。
“嗯,不用去买药了。”
陈卯卯冷着脸。
下次不会?应该是没有下次了。
她站起来穿衣服,指着床单上的精斑,说:“陈宵寅,你真是个禽兽。”
陈宵寅对她的辱骂尽数收下,取来干净的床单换上,把有精斑的地方先是手洗过了,再把整条床单丢进洗衣机。
大年初一不能晚起,陈卯卯昨天就没怎么睡,吃完早上的汤圆之后,本打算找邻居家的熊孩子拜早年。
一出门,看到陈宵寅正在院子里晾床单。
她黑着脸,转头就往屋内走。
陈宵寅追上来拉她的手,陈卯卯甩开他,回到客房,锁上房门睡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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