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时候乘务员才知道这包房里的是什么人。
陆卫国点头表示了解,“你们按章办事就成。”
见对方不予深究,乘务员便回去了。
乘务员一回去,就被其他同事围住了,“怎么样?看到时老师的脸了吗?她报纸上的照片可漂亮了。”
那个乘务员一脸沮丧,“没有,时老师的爱人出来说的事情。”
众人一阵嘘声,知道对方没有见到人,也就各回各位了。
时听雨是到早上才听陆卫国说起这事的。
不过大家都没出什么事,她也就不管了。
眼看着火车就要到站,时听雨他们便收拾了起来。
七点半,火车准时到站。
此次来接人的是陆父,跟着一起的还是钢铁厂开拖拉机的毛叔。
时听雨再次见到毛叔的脸,己经没有了第一次时的陌生。
她跟陆卫国一起叫人。
陆卫国看着一脸好奇的深深,道:“来深深,叫毛爷爷。”
时听雨被口水呛得咳了起来,也打断了深深叫人的声音。
这个毛爷爷就很有灵性了,她心道。
陆卫国担心地看了她一眼,“媳妇儿,没事吧?”
时听雨缓了过来,摆手道:“我没事,额,深深叫人。”
深深脆生生地喊了一句毛爷爷。
毛叔眉开眼笑,“哎呦,这就是深深吧,长得真好,年画娃娃一样。”
陆父心里有点吃醋,到了这会子,他孙子还没喊他一声呢。
不过老毛好歹帮忙来接人,他还真不好跟对方吃这个醋,可心里就是有点酸。
深深似乎感受到了爷爷的怨念,转头对着陆父甜甜地笑,“爷爷!”
陆父什么吃醋别扭的心情都没有了,抱着深深,脸上的褶子都笑出来了。
上了拖拉机,陆父都没舍得把深深放下来,就这么一首揣在自己的军大衣里。
说起这军大衣,还是陆卫国给的呢。
深深被拖拉机颠颠颠的动静弄得笑个不停。
这么新奇的体验他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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