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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郝婉玉远行东大陆姜怀玉自愿随君行(第1页)

话说墨玉第一次征南岭诸越失败后,他又做了充分准备,发动了第二次南征。这次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为了避免被偷袭,他把队伍散开在各个方向行军。

他和一个小部队不料闯进了一个不甚熟悉的迷雾森林,等大家发觉情况不对时,毒瘴已经漫在身边了,身边的人,拼死把他背了出来。大部队无奈返回了云梦国最南边的村落,湘山村。

回到湘山村,墨羽一直昏迷不醒,后来醒了,却不能正常行走,一到黄昏不由得就癫狂不止。云梦王遍访名医,后来就找到了郝郎中。

郝郎中一看,说道:“能治,就是我们这里没有这种药,听临海国跑商于不平洋东大陆的人说,在不平洋的东大陆有一种花叫做夕闭花,一到太阳下山就会自动闭上花朵,所以叫夕闭花,能治此病,得有人去寻了来”。

众人一听要横跨不平洋,那得跑完半个觉妙星球,都没人愿意去。就在这时,郝婉玉一听,说道:“我去,我随临海国跑商的人去,我就知道路怎么走了”。大家都被她的气魄震撼到了,其实郝婉玉,自从见了墨玉也是喜欢她的。

郝婉玉来到吴兴国的福慧村,坐了一条跑海北上的船,就到了盐盛国的临日村,她在这里等跑盐去临海国的船。姜怀玉知道了,说乘他家的商船去,郝婉玉说了要去不平洋东大陆时,他安排了手头的活,坚定的和郝婉玉北上了。

他们来到了临海国,现在是冬天,这是去往东大陆最佳的时间,这个时候极北边连接不平洋西大陆和东大陆的冰桥才会结冰结实。他们联系了一家镖局,就跟着上路了,这里去需要一年,来也要一年,不知道墨玉能不能坚持这么久,就看他的造化了。

商队从临海国的土地出发,那里的黑土地广袤无垠,翻过一座临海的大山,寒风呼啸着诉说着冬日的悠长。这里游人也很少来,不平洋的海水拍打着海岸,时不时的有捕捞的猎人,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来。“这么冷的地方竟然有人居于此处?”,郝婉玉这样想着,迎着寒风艰难的前行。

不平洋越靠近北边的海水,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银光,像是无数细碎的钻石漂浮在水面。有零散的几个渔船在近海忙碌,它们是大海的守望者,也是沿海居民生活的依托。“这里竟然也有渔船?”,郝婉玉又是一阵惊讶的想道。

这样一路向北,过了五个月,就不知道来到了什么地方,这里已经把游人的草原甩在了身后。气温越来越低。姜怀玉紧紧的抱着郝婉玉,他们来到了连接两个大陆的冰桥。狭窄的冰桥分隔着两片广袤的大陆,却也连接着两个不同的世界。狂风在海峡中肆虐,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郝婉玉望着远处白蒙一片的对面大陆,眼神里充满了希望。

他们踏上东大陆已经是过了六个月,又要从北往南行四个月才有人居住,就可以易货了。东大陆的临海也是南北走向的大山,南北绵延六千公里,均高五千米,终年积雪,临海商人称呼它为安全山,简称安山,因为看到此山,他们就基本安全了,故得此名。

他们看到安山以后,必须在安山的内陆侧行走,如果继续沿海岸线走的话,后面安山越来越高阻挡,就进不了内陆了。安山的内陆区域,这里有大小三千河流,从安山奔腾而下,他们沿着最北端的一条河流顺河而下,就到了安城,这也是临海国商人的叫法,不知道本地人叫啥。

临海国这个镖局是长期跑商的镖局,里面自然是有懂安语的人才,他沟通着登了一家客栈,大家住了下来,郝婉玉和姜怀玉开始四处打听夕闭花。

他们来到街上,看到有一种人穿着黑色礼服,带着礼帽,显得时尚干净,他们就是油柏人,这些油柏人都是从陆中海区域搬入,他们到那里,那里就会遭殃。还有一些大街流浪的无家可归着,到处弓腰驼背的打工人。看似繁华的城市,两种截然不同的身影形成了鲜明而又残酷的对比。那些身着精致黑色礼服、头戴礼帽的油柏人,迈着优雅的步伐,他们的每一个细节都彰显着所谓的时尚与高贵,他们在城市的舞台上宛如闪耀的明星,掌控着大量的财富与资源,是这个世界表面的主宰者。

而与之相对的,是那些在大街小巷流浪的无家可归者,他们眼神空洞,衣衫褴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不知下一顿温饱从何而来。还有那些弓腰驼背的打工人,他们每日在繁重的劳作中耗尽自己的精力,从晨曦微露忙到夜幕深沉。

油柏人以其雄厚的经济实力构建起了一张无形却又坚不可摧的奴役之网。他们以微薄的薪酬雇佣打工人,让这些人为了生计不得不忍受长时间的高强度工作,剥夺了他们享受生活、陪伴家人甚至是休息的基本权利。打工人就像被上了发条的机器,只能机械地运转,稍有懈怠就可能面临失去工作、失去唯一收入来源的绝境。

对于那些无家可归者,油柏人更是冷漠以对。他们把控着城市的房产与土地,使得住房成为了奢侈品,让无数人被迫流落街头。他们的经济体系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底层人民的希望与尊严,让这些被奴役者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难以逃脱。在油柏人的经济统治下,公平与正义被践踏,只剩下赤裸裸的剥削与压迫,而那些受苦受难的人们,只能在黑暗中默默承受,这才是觉妙星球的真实写照,他们期盼着曙光的降临,打破这残酷的经济枷锁,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得偿所愿。

油柏人控制着从西大陆来的粮食,丝绸,瓷器,茶叶,盐等必须品的价格和销售,临海国的镖局商人,就是和他们交易,

在东大陆的每一个角落,油柏人像恶狼,把控着西大陆的必需品。粮食是生命的根基,丝绸为奢华精品,瓷器是技艺珍宝,茶叶有独特韵味,盐乃生存必需。

他们懂西大陆供应对自己重要性,与临海国镖局交易时,看似出价合理,实则暗藏贪婪。虽价不离谱,却精算谋利,用条款盘剥。西大陆人因生计,无奈万里供货,油柏人维持表象,暗谋霸权,无情未改,交易满是算计与压迫。

对本国人民,油柏人尽显丑恶。肆意抬粮价,平民受饥;丝绸价高,只为逐富;瓷器成天价,不顾艺术传播;茶叶垄断,暴利榨取;盐价被操弄,令人兴叹。穷人只能除了睡觉就是工作,勉强生存,这也是觉妙星球的真实写照。

他们绝情,以物敛财,交易中贪婪冷酷,弱肉强食,于财富中狂笑,无视他人苦难。

郝婉玉踏入油柏人领地的安城,四处探寻夕闭花的下落。她走进一家药店,店内弥漫着各种药香混合的气息。

郝婉玉上前询问药店老板:“老板,您这儿可有夕闭花?”老板抬眼打量了她一下,缓缓说道:“夕闭花?那可是稀罕物。这花在咱这儿可不好找,得从很远的地方运来,而且经过层层关卡,成本极高。”

郝婉玉皱了皱眉:“那价格是多少?”老板伸出几根手指晃了晃:“就这一小株,没有百两银子可拿不走。这还不算,若是你想大量购买,还得看我有没有货,毕竟我进货的渠道都被那些油柏人把控着。他们定下高价,我只能跟着卖高价,不然我连这点货都进不来。”

郝婉玉心中一惊:“为何他们要如此控制?”老板苦笑着说:“那些油柏人啊,眼里只有钱。他们垄断了药品的运输和销售,像这夕闭花,本就珍贵,他们却故意囤积居奇,压低收购价,抬高出售价。普通百姓若是生病,根本买不起这些药,只能在病痛中苦苦挣扎,可他们哪管这些,只想着自己的腰包如何更鼓。”

郝婉玉握紧了拳头,心中对油柏人的贪婪和无情又多了几分深刻的认识,她知道,在这片被油柏人掌控的土地上,寻找夕闭花的道路将会无比艰难,而油柏人这种对药品的操控,无疑是在无数人的生命健康上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影。

郝婉玉咬了咬牙,尽管心中对这离谱的价格极为愤懑,但为了心中所求,她还是决定买下。“老板,给我那株夕闭花吧。”她从怀中掏出沉甸甸的银袋,数出百两银子放在柜台上。

老板一边收起银子,一边摇头叹息:“姑娘,你也是个可怜人,被这夕闭花所迫。这油柏人的贪婪,让我们都没得选择。”郝婉玉捧着来之不易的夕闭花,心中满是无奈与悲凉。她走出药店,望着安城熙熙攘攘的街道,却只看到油柏人统治下的畸形繁荣。那些衣着光鲜的油柏人在街头大摇大摆地走过,而街边角落里,穷苦的百姓们眼神中满是疲惫与绝望。

她深知,这株夕闭花只是一个开始,在这片被贪婪与剥削笼罩的土地上,还有更多的不公等待她去见证,更多受压迫的灵魂等待被拯救。但此刻,她只能紧紧握住手中的夕闭花,向着未知的道路继续前行,而油柏人的丑恶行径,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地刻在她的记忆中,激励着她在未来的探寻中,去寻找打破这种黑暗统治的力量。

郝婉玉找到夕闭花以后,不敢耽搁,就跟着镖局打算回程上路了。姜怀玉打算就留在这安城,建立盐盛国的盐路代办处。郝婉玉临行前,姜怀玉说道:“第一眼见到姑娘的时候,我就被姑娘的气质和美貌吸引,我知道姑娘为何寻这夕闭花,原来姑娘对那位将军用情至深。所以,我从来没想过拥有姑娘,能和姑娘这样生死相依一年,也是我莫大的福分,我知足了。我要留在这里学习安语,建立属于我们夏人的贸易点,不能再让油柏人盘剥。回去的路,姑娘你要一路保重啊,祝福你”。

郝婉玉说道:“这些公子这一年的风雪想拥,让我在迷茫在恐惧中拥有继续前行的依靠。世间事,造化弄人,若有来世,定不负公子的生死相随。这里的油柏人狡诈贪婪,只要你不掉入他们的谎言和圈套,就不会有事,公子你也多保重啊”。她说完话,做了一个离别的拥抱。

又经过一年的风雨兼程,郝婉玉他们到了临海国,郝婉玉马不停蹄的拿着夕闭花来到了云梦国,郝郎中给墨羽用了药,一月以后,墨羽渐渐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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