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
“那沈翊去往何方,秦堂主应当是知道的吧,就请出人与我一起,捉拿匪寇吧。”
秦江河抿了抿嘴:
“抱歉,一无所知。”
李无当怒极反笑,伸手指向秦江河:
“秦堂主,我看你就是心存反意,存心与镇抚司作对!”
锵!
李无当拔刀出鞘。
绣春刀在李无当手中发出一阵嗡鸣。
刀未动,势已起。
一股极强的压迫感从其身上缓缓散发,混合着刀势,铺天盖地的锋锐迎面袭来。
秦江河冷哼一声。
踏前一步。
断刀斜指,气劲陡升。
将李无当的无匹锐意拦在身外。
“李百户,这是何意?”
李无当哂笑:
“听闻秦堂主一柄断刀镇压清河上下,浑天夜叉也死在你和沈翊的合力之下。”
他的语气陡然变得生冷:
“我便来领教领教!看看你究竟有何本事,违逆镇抚司之命!”
秦江河冷冷地盯着李无当:
“李百户休得凭空污人。”
“我断刀堂上下从未有违逆镇抚司之意。”
“哼!”
“多说无益,手上见真章!”
李无当疾掠而出。
其身形如电,化作一团模糊的阴影,几乎超出秦江河的视野的极限。
绣春刀纵斩而落。
宛如九天落雷,呼啸而下。
秦江河眼眸陡然瞪得滚圆,手臂疾动:
“好家伙!”
“这又是什么怪物!”
……
沈翊与断刀堂分道扬镳后。
没有沿江而行,而是翻山而越,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翻到清河山的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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