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赐这个孩子名为永璂。妙晴过了满月之后,在宫里走动,听到的弘历与傅夫人的闲言碎语也就更多了。但是此时的她已经将一颗心倾注在孩子的身上,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了。反而是语芙听到这些亦真亦假的传言,加上天性敏感忧虑,又无法向皇上倾诉苦水,只好默默地将这一切吞回肚中,人也愈渐憔悴消瘦了,终日里恹恹不悦。
然而更令她忧心忡忡的是,她唯一的孩子永琏居然得了急病,一连数日的高烧,将人也烧得不成样子。永琏自小就聪明伶俐,满十月便能走,一周岁便能开口说话。不到二岁便已是口齿清楚,能说长句了。可是突如其来的一场病患,使他终日里卧在床上昏迷不醒。语芙衣不解带地伏侍他,摸着他滚烫的额角,火热的小身子,她心急如焚。整日整日地呆在阿哥府里,三天三夜未曾阖眼。
然而弘历愈加与傅夫人幽会得更欢了。这一切只有傅恒蒙在鼓里。弘历终于听说永琏病了。这距离永琏生病已经过去了三四天了。他急匆匆地赶到阿哥府里,看到愁眉锁眼,憔悴苍白的语芙。她正在打瞌睡,一只手还拉着永琏的小手。
永琏已经病得昏昏沉沉的,似睡非睡的样子。弘历将身上的斗篷解下来,盖在语芙的双肩上。凝立在永琏的床前,望着他的小脸,心绪万千。除了永璜之外,永璂才刚刚出世不久,看不出端倪来,就数永琏这个孩子最为聪敏懂事。弘历又因他是语芙所生,更喜欢永琏。他将自己的大手覆在孩子的额头上,永琏还在持续发着烧。他不无心疼的凝伫着他。
这时语芙隐隐绰绰仿佛做了一个噩梦。她惊得叫着永琏的名字醒了过来。身上的斗篷也一迸滑落在地上。
“皇后,皇后。”弘历拍拍她的肩膀安抚她。
“皇上,皇上。”她遂惊醒过来,见到弘历,喜出望外,拉住弘历的手。他有多久没有来见过他们两母子了。这一段时候除了照顾永琏,她的一颗心就完全放在孩子的身上了。
“没事的,有朕在,你不必害怕。”弘历喃喃着说道。其实他对永琏这种病也没有十全的把握。
“皇上,可是永琏他……他……”一瞄到永琏昏迷不醒的模样,她不禁悲从中来,声音也变得呜呜咽咽的。
“没事的。朕一定会请最好的大夫来治永琏,他没事的。”他揽着
她,呐呐喃喃着说。
“皇上……皇上……”她哭软在他的怀里。此刻她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襟,倚靠着他,那心上牵着的几根线才稍稍地放松了一些。
一弯银月如钩。
妙晴一只脚踩在摇篮的踏板上,两只手握着摇篮边沿上,轻轻地晃动着。永璂捏着小拳头吮在嘴里,睡得香甜。
弘历经她生产那一日之后,倒是对她更加地好了。听闻永琏病了,大概今夜他也不会再过来了吧。
夜来沉醉诉卸妆迟,梅萼插残枝。酒醒熏春睡,梦远不成归。人悄悄,月依依,翠帘垂。更捋残蕊,更捻余香,更得些时。
她口中轻轻地吟出这首词来。
又柔打来一盆热腾腾的水,将黄铜大盆搁在脸盆架子上,将毛巾投放进去浸透了,搅来了火烫的毛巾帕子递给她。
她细细地擦了脸与手。
又柔道:“娘娘,现在时辰也不早了,不如还是早点去寝宫歇息去吧。”
妙晴站起身来,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酣睡中的永璂,才随又柔回自己的寝宫去了。
自从那一日乔泓希想介绍马越彬给清心认识之后,清心自此以后对他视而不见,在公司里面对面地遇见,她也将头低下
,匆匆地从他的身边走过。这使得乔泓希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马越彬那日跟他一起吃饭。席间谈到了清心。马越彬说道:“清心这姑娘不错。”他唇角带着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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