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丽的脸庞上,小段读出的却好似一种很熟悉却陌生的含义,陌生的是感觉韩真对异性的那种渴望,甚至有些可怕,熟悉的是依旧地水润红颊,晃动的银色耳钉。
一不小心,身后的人撞到了韩真,韩真一个没站稳一下子扑到了小段怀中。
哧哧……伴随着节奏越强的音乐声,小段心中的兔子蹦得更欢了。
忍耐不住对自己的约束,两人就这样紧紧抱在了一起,由于彼此穿得都不多,所以透过这薄薄的衣服,彼此都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甚至心跳。
“天哪!太兴奋了。”小段和韩真紧紧地抱着,眼神直视,上身几乎不动,唯一的是用他们腰下一部位在一起摩擦,此时的眼神就像一种解码器,彼此内心一切都可以解释。
小段的手抱着韩真后胸,努力把韩真抱在空中,但柔软的韩真却在小段的怀抱中疯狂地扭来扭去。
音乐节奏到了最高点,呼吸也加快了。韩真的银色耳环也晃到了最快频率,他们身体里积蓄着的人类最原始的能量被激发出来了。还有任何比这些更让人激动的节奏吗?
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这边小段韩真一对男女在浪漫,那边的库姐却在位于国贸CBD的办公室连夜加班,她现在负责的是一个大项目,从日本进口些大的高科技污水处理设备,据说是为2008年奥运会的招标项目,所以公司领导上至部长下至课长都很重视,库姐也丝毫不敢怠慢,包括日方技术工程接洽,中方的人员安排,都由她一人全权负责,但具体的操作环节,还要问手下项目组的人,恰巧一个invoice上的日期与货运的日期不符,引起了库姐的注意,查来查去也查不出原由,无奈只好拨通了invoice负责人韩真的电话,虽说现已经凌晨1∶00,但库姐哪管那么多,抄起电话就打。
“嘟……嘟……”无人接,再打“嘟……嘟……”依旧。
“这可咋办?”库姐一时犯了难,这类问题解决不了,无法往下进行啊!怎么办?韩真也不接电话,焦急的库姐习惯性的点燃了一支555香烟,挠着皮鞋在办公桌上望着窗外。安安静静CBD、点点的出租车灯晃来晃去,街上的报亭已经在夜色中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这个时候的人是最容易孤单神伤的,窗外浩瀚的繁星,寂静的夜,让库姐想起了曾经日本的那段往事,他叫王健,是和她一同去日本的中国留学生,现马上要博士毕业,本来说好要一起回国的,但早稻田教授的一个项目缺人,所以暂时耽误了,幸运的是两人说好等王健一回国,他们就结婚,而且是立刻、马上,一刻也不耽误。这是王健送库姐回国时亲口说的。
整个污水处理项目进展得很顺序,日本总公司方面很满意库姐与韩真的成绩,决定下半年的计划仍由她们小组负责,因为库姐在日方客户的联络协调上很在行,毕竟有10年的日本生活经历,而韩真与该项目的国内最大客户,邯钢集团总裁刘总很“熟”。基本上刘总对韩真的条件是百依百顺,所以日本拉库多集团的中方老板对两人寄予厚望,承诺若整个下半年,价值一个亿人民币的招标能拿下的话,库姐与韩真就可以得到13万的佣金,这可相当于她们平时一年的收入。
又过了一星期,到了项目前期调研的阶段了,此时已经以了整个下半年任务的关键阶段,只要能拿下刘总的签字,竟标成功,整个1。7亿大单就指日可待了。所以拉库多公司决定指派库子亲自前往邯郸,游说关键人物刘总,这次招标当然也少不了三一重工、积水化学等日本国内外大的企业同台竞争,所以困难可想而知。
离招标会开始还有一天的时间,库子来到了刘总的办公室见到了这位曾经轰动一时的邯钢总裁刘总。
面前的刘总一生从小坎坷,家境贫寒,初中毕业后进入邯钢,从一个小小的科员干起,凭借其聪明才智,座到了今天的位置,手中管理近三万人的邯钢,近4个亿的总资产,据说四分之一邯郸市区都属于邯钢家属区,所以刘总的地位可想而知。
“你好!刘总!”库子在邯郸宾馆的VIP包间见到了年已半百的却满面笑容的刘总。
“哦!库子小姐,你好!别来无恙!”
一把长满老蛮的手握住了库子细嫩的手,此时库子才发现,刘总的头顶更稀,背也更驼,肚子也更大了。一幅典型好肚油肚的模样。
“哦!别来无恙!”刘总有些发福了。
“哦!哪里哪里,库子辛苦了,请问贵公司的韩真小姐怎么没来呢?她有事吗?”
此时的库子从心底里泛起了一丝不悦,一方面是讨厌再跟刘总这样的色狼谈生意,另一方面又勾起了对韩真作风问题的厌恶……
“韩真正在负责别的项目,所以这次,我和刘总谈……”
刘总一听,韩真没来,刚才满面春风的脸立刻回归阴沉。
……
就这样,会面草草结束,库子灰溜溜地回京,课长听完汇报后,很是生气,认为库子与刘总谈得不深入,对工作没有牺牲精神。
“牺牲精神”库子回到办公室摸着脑袋想来想去:“他母亲的!我还没有牺牲精神啊!这几个周来基本没休息过,还要我怎样牺牲啊!难道让我像韩真那样,牺牲在客户的床上吗?——晕死。”
不管怎样,这次邯钢反馈回来,库拉多公司提供的产品质量有些瑕疵,所以课长决定让韩真与库子再次前往公关,这次她们可是有备而来,课长说话了,一定要把刘总拿下。
“拿下!”库子在心理又犯起了嘀咕:“你说得轻松,像刘总那样又好色之徒,怎么拿下啊!”
果然,还是那个VIP包间,刘总看到库姐与那位美丽端庄的韩真小姐,满脸的褶皮立刻乐开了花。
“刘总!你好啊。”韩真依旧是动听柔美的声音。
“韩真,哎呀!你好,你好,哈哈……好久不见了。”
“是啊,好久了,都想死你了!”韩真打趣道。
“哦,是啊!哈哈……”满脸笑容的刘总笑得更欢了,“听说你上次生病了,没事吧?”
“哦,小意思没大碍,多谢刘总关心。”
“哪里哪里,我还打算去北京看你呢!这样的美女病了,谁不担心哪!哈哈……”刘总笑得鼻子都错位啦。
站在一旁的库子,却好像不存在似的,无奈啊!不过也难怪,就像小段说的,女人变坏也要有资本哪!哎,忍啦!在一旁只顾吃东西的库姐心里嘀咕着,但对韩真厌恶的感觉与日俱增。
吃了晚饭,刘总请客在钱钜唱K,不到九点,大奔便停在宾馆门口。
“库姐!走吧!”韩真问道,此时韩真又是一身深黑色的低胸薄裙。
“我不舒服,不想去了,你跟刘总去吧!”躺在床上装病的库子哼哼着,韩真见库子执意不去,也就没有再强求。
第二天库子,早早的背上包,打算独自一人游遍邯郸,早听说邯郸是历史古城,文化重镇,丛台、回车巷、黄粱梦、卧佛寺……她准备统统吃个够,看个够,拍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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