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可能,这钱来路干净,是合法所得。你母亲身子弱,不是你,还能有谁?
反悔可以,嘴硬不认……可就失了你的气度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呀?如果你要用钱,我可以……”
“你给不了,也舍不得。”
“你很缺钱?”
“很缺,非常缺。”
若初环顾四周,“没看出你哪里需要用钱啊。”
“我有一个无底洞要填。”
“你欠债了?”
“差不多。”
若初凝眉在屋中走了走,忽然一顿,
“如果我事前不说答应你的一切条件,这事,你会当作不知、全然不管吗?”
无忧不想回应隐藏的期待和抬高:“没有如果。”
“你就不怕我赖皮,反正事情已经解决了。”
“你确定已然尘埃落定了吗?”
“算你狠。都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可以教,学不会可就不能怨我了吧。
这样,从明日起,我陪娘用过晚膳,便过来教你。每日两个时辰,你可别后悔,别喊苦别叫累啊。”
“恭候大驾。”
入夜,东宫礼侧躺在贵妃榻,想起白日的事情,仍然冷汗直冒,久久难以平静。
“老爷,还不睡吗?”
“睡不着,你先上床吧。”
“老爷是头又疼了吗?”
老太君说着拉过一张椅子,轻手轻脚坐到他的前头,熟练地给他松开头发,按摩头皮穴位。
“人老了,受不起惊吓了,倒不如个丫头片子腰杆子硬了。”
东宫礼轻叹一声,换了个平躺的姿势,方便她下手。
“不当家不知累,老爷要考虑的甚多,您是为朝堂、为家族操碎了心,心有所挂,自是束手束脚。”
绷紧的筋骨在柔而有力的指法下,缓缓舒展,东宫礼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您想好了,当真要回绝了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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