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干从之然后辞别家人,穿朝服上马,往午门来。却说那纣王要用那比干丞相心肝入药救那妲己之事一时间传的满城风雨,那黄飞虎与那诸位大臣前往五门相阻,但比干乃是忠君之士又岂可逆君之意。行至鹿台大殿之下,命随侍上前通报。那纣王一听便命比干进殿。
“不知大王召见有何要事?”虽然知道什么事,但比干确是要问上一问。
“皇叔,如今朕之爱妃身患重病,需那七窍玲珑之心方能解救,闻得皇叔有那七窍之心,故请皇叔前来能否割下一片好救朕之爱妃。”
比干闻言大怒道:“请问陛下那心为何物?心者一身之主,隐於肺内,坐六叶两耳之中;百恶无侵,一侵即死,心正,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不正。心为万物之灵苗,四象变化之根本。吾心有伤,岂有生路?老臣虽死不惜,只是社稷邱墟,贤能尽绝;今昏君听新纳妖妇之言,赐吾摘心之祸。只怕比干在,江山在;比干亡,江山亡。”
纣王言道:“皇叔过滤了,此事不过是要皇叔身上一片心便可解决此事,何须多言。”
比干见那纣王已然被那美色遮住了心神不免一阵悲切厉声言道:“昏君,你沉迷酒色,糊涂至极,心去一片,吾便死已。比干不犯剜心之罪,如何无辜遭此飞殃?”
纣王大怒:“你休要多言,难道你不知道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么?来呀还不赐皇叔宝剑。”
比干接过宝剑与那纣王道:“无道的昏君,我倒要看看你把这成汤江山毁掉。先王啊,比干有负你之重托。”
言罢遂解带现躯;将剑往脐中刺入,将腹剖开,其血不流;比干将手入腹内摘心而出,望下一掷,掩袍不语,面似淡金,迳下台去了。黄飞虎一众大臣向前拜道,那比干确是久不应语。低首速行,出了北门。(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五章闻仲归来
比干出了北门行至五里,见到一面空心菜的夫妇人,便上前问道:“此乃何物?”
妇人言道:“此乃空心菜。”
比干再问:“为何叫空心菜?”
“只为此菜吾心。”
“那人若无心便怎样?”
“人若无心,自当”那妇人倒是想说话却不知为何说不出口。
比干见此言道:“原来你不知道。”随即便继续向前走。
待比干离开那妇人之后,妇人身旁显出一道身影,正是林晨。林晨对着那妇人言道:“我在那驿馆之中是如何言道你?”
那妇人此时却是变换出了身形,乃是那妲己变化。原来当日姜子牙在那简帖之中曾言道:服下符水挖去心脏之后,且往北门寻一卖空心菜之人,询问人之没有心脏是否可活?如她言可活就可活下,若言不可则会立即死去。此时那妲己见到林晨之后颤抖不再言语。
“也罢,你竟这般行事倒是自有你的苦果,莫要后悔。”言罢便隐去身形,那妲己起身之后恨恨的看了一眼那比干离去的方向,不甘心的化作一阵妖风返回了那宫廷之中。
比干浑浑噩噩的来到那商纣宗庙之中,位于那商朝一众列祖列宗的牌位前痛哭流涕。“我比干有负先王,众位先祖所托。如今天子失德,妖孽当道。成汤将要倒下,我比干九泉之下无颜面对众位先祖啊。”
在那宗庙之中悲声痛哭。
“莫道人之有心,才能分辨真假忠奸。可你有心之时也不曾行那忠臣之事,如今在此痛哭又有何用。”只听得一阵叹息传来,比干闻声不由得望去,只见有一年轻约有十七八的道人出现宗庙之中。
比干上前言道:“你这道人岂可这般侮辱我,想我比干为那国家虽不能说尽心尽力,但也可以说费尽心血,而如今更是落得剖腹挖心的下场何其悲惨。”
林晨言道:“若是如此便是你自找的。”
比干闻言大怒:“道人莫要欺人。”
“难道不是么?你且看看那朝中虽有众臣但是却是缺少那一丝的强谏的团结之心,慑于上古君王之威不敢拨了君王颜面。你此非忠臣乃是愚忠之人,虽不能与那奸诈小人相比,却是一般行为。”
“不我比干是忠臣,我比干是忠臣。”比干好似疯癫一般来极力的否认这件事。
林晨叹声气又说道:“我且问你,那太师离京之日你们可觉少了支柱,那商荣死的时候你可在身旁你做了什么,你既知妖孽化身宫闱却还要逞能将那狐裘大衣送入宫中岂不是送死。你只知孤傲自赏缺少了那一丝团结之心,须知一根筷子能折断,百根筷子折不断。”
那比干听道林晨一番言语之后,好似摄魂夺魄一般失了心神,两眼呆滞无神的看着那自己的双手。“我是奸臣,不,我是忠臣,我倒是怎么是什么?啊,我比干到底做着一切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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