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儿,你现在可还觉得太子年纪尚轻,没有远虑?”
“嗯。。。。。”
詹徽沉吟半晌,微微摇了摇头。
只不过心中百感交集,脸上五官很是紧凑的挤在一起,明显还是有些想不明白。
见他如此,詹同笑道:
“你大抵是想不明白。
”
“为何传闻中的太子是一个性情宽厚之人。
”
“今日一见,你也认为太子面容和煦,待人温和如传闻一般。
”
“可为何,太子竟会有如此严苛的手段?”
“没错!
”
詹徽当即说道。
“父亲,方才太子与父亲所言,话里话外虽有敲打。。。。。也有警告之意。
”
“可儿子。。。。。”
“儿子依旧觉得如沐春风,始终不认为太子是个心思深沉,手段严格的诡谲之人。
”
詹徽心有余悸般看了眼涂节、陈宁的无头尸体。
在他看来。
能有如此严苛的手段。
可传闻,亦或是亲眼得见,都让他觉得朱标性情温和。
这便足以证明,朱标是个诡谲莫测,善于作伪的虚假之人。
只不过听到他这话。
詹同眼中笑意更浓,语气之中甚至还带着几分欣慰说道:
“徽儿,你所见不错。
”
“太子的确是个温和之人。
”
“可是父亲,太子对胡逆一党的严惩。。。。”
“这是将胡逆一党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后世之人定是人人唾骂胡逆一党!
”
詹徽实在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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