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
“方才那些话你要牢记在心,可与太子争,可也要分清形式,知道什么时候该争,什么时候不该争!
”
看着摆出师长模样,谆谆善诱的胡惟庸。
涂节虽然心有鄙夷,但还是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跪在胡惟庸跟前感激回道:
“义父教诲,涂节谨记在心。
”
“义父大恩,涂节万死不辞!
”
“起来吧。
”
将涂节扶起来后,胡惟庸亲自弯腰为涂节拍去身上尘土。
“还有,替为父备上一份礼物。
詹家女儿要嫁给太子,为父今夜也要去拜会詹同才是。
”
“是。
”
涂节应了一声,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而看着涂节离开的背影,胡惟庸眼中却闪过一抹鄙夷。
他虽与涂节有师生之名,涂节更是拜他为义父。
可胡惟庸很清楚,涂节跟他一样所图甚大。
然而涂节却要比他蠢笨许多。
因此,他自然要向李善长对待自己一样对待涂节。
凡需舍弃之时,他自然不会顾念什么师生之谊,父子之情。
等涂节没有利用价值后,他也自然会毫不犹豫将其踢开。
=
同样。
涂节心中所想,也和胡惟庸不尽相同。。。。。。
太子东宫。
和朱标预想的一样。
老朱设立锦衣卫的消息传至中书省后,一整天都没见一个官员进宫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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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接到老朱的旨意,毛骧怯生生走进朱标所在的东宫。
“臣兵马司提督毛骧,拜见太子。
”
“起来吧。
”
看着面前不动声色的朱标,毛骧整个人愈发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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