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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濉简直要被赵司马气死,青州他们内部斗斗玩也就罢了,还牵涉到扬州,真当他夏南濉能一手遮天,打点的还是崇玄署这等重要的地方。
“你若是想站在天下道门的对面,我也不拦着你,”夏南濉垂眸,一副看死人的目光。
赵司马这才知道,自己是犯了多大的忌讳,得罪天下道门,哪里是他一小小司马能够承受得住的,他手忙脚乱,膝行上前,抱住夏南濉的大腿道:“大人,还请大人救我,我这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大人您啊。”
“日后若没有我的命令,莫要轻举妄动,”夏南濉冷声,看赵司马的眼神毫无温度,原本还是能恶心公孙卓然的一枚棋子,如今,也只能舍弃了。
“是,是,多谢大人,下官以后一定唯大人马首是瞻,”赵司马连忙磕头谢道。
此时,已经距离李乐只尚未报备过去了十二天,夏南濉从赵司马那得知是何时打点的,知晓是打探李乐只情况时,心下一阵烦躁。
那位李道长一听便是有真本事的人,赵司马这头猪,打探也不看仔细点。
夏南濉一想到自己,因赵司马已经得罪李乐只,便想将赵司马千刀万剐了。
如今想要挽救,也只能碰碰运气了。
*
李乐只从崇玄署那吃了个闭门羹后,也只能等钱溪的消息,这一等,便是三天,连青云观的云道长都已经回来了。
李乐只已经知晓前去青云观的路,他一人前往拜会云道长。
见到云道长,果真如钱溪所言是个温和的性子,李乐只说明来意。
云逐流温和道:“青云观是能替道友担保,但也要考校一二道友的本事,毕竟,若是让江湖骗子混入其中,以后惹出事端,青云观也要担责的。”
李乐只明白,就是不知考校什么,这让他有些担忧。
等他拿到卷子,看到上面的问题,他抬头问云道长:“可以算卦?”
“当然,可要我这边提供龟甲,卦签?”
“不用,”龟甲,卦签他都掌握不好,不会。
李乐只没有办法,只能偷偷摸摸地掐算,还不能让云道长发现他用这种小伎俩,免得留下学艺不精的印象,虽然他是有点学艺不精,但知识面广,应该也能抵消一下。
李乐只如此安慰自己后,便一边掐算一边写题,写好后,交由云道长审阅。
云逐流自李乐只答题起,便暗中留意,看见李乐只单手掐算,他心里还以为李乐只比较狂妄,居然敢只用掐算,不用旁的,可当他拿到卷子的那一刻,他被李乐只折服了。
不用龟甲,不用卦签,只用掐算,便能算到正确答案,这样的人,是隐藏起来,修为高深的前辈啊。
即使是他师父,都没有眼前这位前辈算卦的本领强。
他先前一句道友,倒是他不知礼数了。
云道长放下卷子,正要同李乐只见礼,好叫上一句前辈,还未等他开口,便听李乐只问道:“云道长,结果如何?”
云逐流诧异,前辈居然喊他云道长,他哪里能担当得起前辈一句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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