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生点头,连声称是。
“还不快走,还磨叽啥?”
立生向车夫挥挥手:“这就走、这就走。”
快马加鞭他们飞奔出城。
望一眼身后的云州城,车夫感叹:“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虽然立生回家心切,但他也不敢夜晚赶路了。
有了上次的教训,他宁可晚回去几天,也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大白天,他们经过一僻静的山道,竟遇到了劫匪。
这劫匪还不同寻常,上来不是棍打脚踢,而是慢条斯理跟他聊天。
“你们俩这是从那里来啊?”
“从云州而来。”
“这是到那里去啊?”
“回老家丽州。”
“往云州送货啊?”
“是。”
“谁是老板啊?”
“老板在云州等着收账,让我们俩先回去。”
“这么说,你们俩都是车夫咾?”
“是,我们俩都是车夫。”
车夫坐在车上不敢动,他静静地听劫匪和立生的一问一答。
他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柔的劫匪。
“那么说来,你们身上也没有什么大钱了?”
立生解下包袱,“要说也不算少,丽州路途遥远,老板多给了点盘缠。”
劫匪收缴了立生的银两,搜了一下立生、车夫的身上,又搜索了一下马车。
发现确实再无值钱的东西,便爽快地放行了。
走出老远,立生和车夫的心才算稳定下来。
好在有惊无险。
车夫感到奇怪:立生卖枣仁的银子放那里了?劫匪怎么就没有搜到?
车夫想问。
立生明白车夫的意思,他阻止。
小声说:“小心隔车有耳、小心隔车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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