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面上袍哥会解散了,没有了收保护费和贩卖鸦片的事情,更没有了袍哥代替收税的事情。但实际上,还是有一些人在干着袍哥的买卖,比如地下赌场,还有就是贩卖香烟。
一直到现在,我都拿不定主意,到底我想要查到一些什么。
书生说:“我觉得我们应该查清楚他们要炸药到底是要做啥子。”
我说:“要是炸墓门呢?”
书生没说话。
我说:“要是用来搞破坏呢?”
“那就直接报官好了噻!”
“那要是炸墓门呢?”
书生没有回答,他说了句:“十有八九是要炸墓门的,那些铜钱就是证据噻!”
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他们大概率是盗墓的。”
“要是盗墓的,我们该怎么办呢?”
“这都是不义之财,见者有份噻!”
“你想和他们合作?”
书生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了,我觉得,我们应该谈合作。这也是这行的规矩。我们是摸金校尉,不是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我们有自己的职业操守。”
“就怕他们不同意。”
“他们不可能不同意,这也是这行的规矩。”
“还有这规矩?”
“是噻!不义之财,见者有份噻!”
我站了起来,对书生说:“走,我们去和金姐聊聊。”
金胜男和周蝶穿的都不多,俩人都热惨了。
我拿着一个蒲扇,一直扇,书生也是手不离扇子,但是这根本就起不了一点作用。越扇越热,后背一直出汗。
进了屋之后,我和书生坐下。
桌子上有西瓜,我和书生都抓了一块吃了起来。
一边吃,我说:“金姐,现在我判断对方大概率是摸金校尉。”
“这是遇到同行了。”金姐说。
我说:“大概率是同行,就是本地人。”
金姐说:“按理说本地的摸金校尉,全是萧家的分支。萧安不知道是谁吗?”
周蝶说:“是噻,该不会是你们给金姐设了一个局吧!”
书生说:“虽然我不姓萧,但是萧家的事情我都晓得。这伙人和萧家没得半点关系。金姐你放心,我和守仁是啥子人你又不是不晓得,我们就算是害自己,也不会害你。”
“话说得倒是好听,我要是信你们的话,年都得过错日子。”
我说:“不至于,金姐,萧家真的不知道这伙人是谁。但是听口音,确实是四川本地的。”
金姐说:“那就奇怪了,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伙人呢?”
书生说:“也许他们不是专业的摸金校尉,只是偶尔发现了大墓,这才一发不可收拾,干起了这个买卖。”
金姐说:“你们说吧,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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