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位时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老祖,王健十分的好奇。
据简从安所说,这位老祖天资聪颖,十来岁医术常人就不能及。年少意气风发,可谓是一时风头无两,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再厉害的英雄,在面对心爱的姑娘时都会柔软成一团。不惜悔婚,也要和对方在一起。
只可惜对方本就是有目的接近,两人成亲时,姑娘在自己唇上提前下了毒。洞房花烛时,新娘拿出身上藏着的匕首,想要杀了老祖。
只可惜对方临到头却心软,匕首没有刺进老祖心脏,只是划破了他的胳膊。
看着被自己捧在心上的人,想要杀自己,可谓是诛心。
原来姑娘的哥哥是个爱玩的,但也从未强迫他人,都是你情我愿,因此名声不好。
一个与花娘相好的书生,因被花娘给踹了,之后家道中落,也因自己名声不好断送了科举之路。将这一切的原因都怪到了新娘家,认定是他们一家从中作梗,抢了自己喜欢的花娘不说,还害了他们全家,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一番算计装可怜下,书生终于是打动了老祖,从老祖手中偷到了毒药,除了当时在外家的新娘外,一家都中了毒。
老祖得知书生所作所为,本是想要给出解药,却被书生以死相逼。看着书生的尸体,老祖没能及时送去解药,导致新娘一家身亡。
得知所有人都死了的,老祖虽然心中聊聊,却也觉得对方一家都不是好人,因此也没有放在心上。
听完新娘一句句的诉说,老祖这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原来在他看来是惩恶之行,最终却是残害他人。
看着新娘拒绝自己救治,死在自己面前。老祖一夜白发,整个人都变得沉默起来。自此回到药谷,再未出过药谷一步。
听完这位老祖的故事,王健只能给一句,不管能力有多强,都得谨慎。
在药谷人的审讯下,对方哪怕是意志再坚韧,一颗药下去,你想知道的东西,对方都会乖乖的全部吐出来。
对方果然不仅仅只是什么普通的□□,他们所研究的药也不是普通的毒药蛊毒,而是控制人神智的药。
一颗小小的药丸就能够控制人的神智,说出去没人能够相信,可对方研究已经到了后期。服药后的药人拥有很大的后遗症,不仅需要定期服用此药,还得五日沐浴药浴半个时辰,就算是如此,这些药人在服药以后,也只有三个月的寿命。三个月一到,这些药人就会皮肤溃烂,变成一个见活物就咬的怪物。
他们都是一个名为凤翼的组织,凤翼里关系错中复杂,人人都携带面具斗篷不露真面。其级别分明惩罚严厉,凡行差踏错一点,面临的都是一个下场-死。
他们都只是组织里的小虾米,对于幕后之人是谁根本就不清楚。负责的乃是收集药材,输送药材。每次收集到足够的药材,就会送到一个名为岸萫的花船船楼。
岸萫花船虽是水上花船,却是邱坊城最为神秘的存在。没人知晓其位置具体在何处,每每出现的位置也不相同。每日凌晨,都会有一位女子手持花篮在城门附近,若想要去岸萫花船,需留下地址、船资,半晚十分就会有马车会来接人。
王健等人马不停蹄的赶往邱坊城,看着城内繁华的街市,人来人往的胡同,谁又能想到这里会存在拿人试药的组织。
王健丝毫不指望自己等人的不被人察觉,因此一到邱坊城,他们直奔岸萫花船而去。
提着花篮等待的蒙面女子看着他们,王健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是从容的将他们落脚的地址和船资留下。
眼看他们转身就要走,女子这才开口:“公子几人初来邱坊,就直奔岸萫而来,想来定然是慕名而来。几位公子来的正是时候,今晚我们定然不会让几位公子失望而归!”
王健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笑着摇摇手,“那就多谢款待了!”
待他们离开后,蒙面女子也立刻离开了,独留来迟的人,怎么找都没有找到等待在此处的女子。
半晚如约而至的马车晃悠悠的带着他们来到岸萫花船。
幽静的岸边停泊这一座大船,船上布满花草,花香涌动人心。各色的灯笼悬挂在红绸中,音乐声丝丝扣人心弦,来往的女子轻着彩纱,白嫩的赤脚踩在船板上,清脆的铃铛声自少女们的脚腕处传出,每一次响动都合着丝丝入耳的乐声。
船上舞乐已经开始,周围的桌子上三三两两坐着人说笑着。
王健一行也不着急,跟随领路的人,直接坐在了大厅的中间桌子。
面对美女倒的酒,在简从安示意没问题后,王健这才笑着接过来。
台上的舞刚进入中断,就有女子递来牌子,任由王健等人挑选。
高额的船票果然物有所值,不仅能够随意挑选船上的人服侍,还能让人跳自己喜欢的舞曲。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这偌大花船悄无声息的开拔,船上的人却没有一人担心,还沉浸于美色玩乐中。
接见两曲过去,再上台的人笑着拍打手掌,见众人目光聚集过来后,这才笑着开口。
“今日花船来了贵客,我们花船自然要好好招待,因此安排了花宴,希望贵客们能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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