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鹤恼羞成怒,把保镖叫上来问话。
“穿一身黑,带着顶帽子!”
“这、这人知道您,说来找…我们以为…”
容鹤走来走去:“你们以为?你们安保什么时候这么松了?知道我就让上来,知道我的多了去了!”
这人多眼杂,保镖也没敢当着这么多人面说他知道您混称,怕容鹤更气。
江野抿了抿唇,到现在嘴巴上还酥酥麻麻,残留着一点草莓的气息:“行了。”
容鹤立刻消声,狗腿的跑到江野旁边:“江哥你看这事怎么处理?要不我先把人找出来揍一顿,接下来…”
“把号码给我。”
容鹤毕恭毕敬呈上,所有人看容鹤的眼神都有点怪,这江野到底什么来历,搞得小霸王容鹤活像古时候皇帝身边低眉顺眼的老太监。
江野接过纸条看了一眼站起身就往外走,正好拉开门撞见被人带来的楚晚棠。
江野目不斜视的走了出去,他现在没心情管这个什么海棠。
容鹤想跟着出去,一看昨天那个女人来了。
楚晚棠穿一身校服,散着一头微卷的头发,将旁边的碎发伸手抚到耳后,声音温温柔柔道:“容鹤,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待会要上课了。”
容鹤现在心里乱糟糟的,没头苍蝇一样转了一圈,然后拿起了门后的棒球棍,看向楚晚棠道:“你先在这待着吧,走,咱们下去。”
沈闻冉下了楼其实没走,他靠在酒吧拐角的巷道,仔细端详着这镯子,图案是莲花纹,可以确定是孟枕月留下的那只,他小时候咬的牙印都还在。
孟枕月资助过不少贫困生,楚晚棠是孟枕月资助的学生之一,不过应当是最喜欢的那个,要不然也不会把家传的镯子都给了人家。
“你胆子还不小。”
沈闻冉抬头望去,就见江野正一步步向他走来,江野酷着一张脸看不出喜怒哀乐,别人可能不知道,他自己可清楚的很,这是气大发了。
也是,毕竟那是江野的初吻,谁能想到堂堂江大少爷连初吻都在。
沈闻冉不后悔,与其便宜了楚晚棠,还不如他自己来。
江野走过来,微微抿起嘴巴:“你是谁?还有,你今天……为什么突然亲我?”
沈闻冉挑了挑眉,不是自吹自擂,自己的性格是真的不行,这事放以前,那个人现在怎么着也得被他打个半死,怎么会这么平静。
二十五岁到十八岁确实横跨太大,沈闻冉对这一段的记忆有些模糊,原来自己小时候还挺好说话?
其实沈闻冉也没猜错,有人敢强吻自己,江野确实要把人打个半死,但这人不一样,江野莫名的觉得熟悉,见他望向自己的眼神,仿佛也是认识自己的。
江野见他没开口,心里忽然有了一个猜测:“你是不是喜欢我?”
喜欢?有谁不喜欢自己吗?沈闻冉觉得没毛病:“算是吧。”
江野点头,原来是自己的爱慕者,江野自小被人捧着长大,虽然长的好看,但性格冷淡,加上传闻中的他性格不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表白。
“咱们以前认识吗?”
“不认识,”沈闻冉又想抽烟了,他指了指江野身后的人,“他们来找你了。”
果然,容鹤带着人下来,一溜小跑到江野面前:“江哥!你没事吧?”
沈闻冉这回看清楚了容鹤,十几岁的容鹤头发染的乱七八糟,穿着夸张的服饰,打扮的像个杀马特,还异常贪玩,谁能想到这人几年后是叱咤商业界的操盘手。
容鹤一眼就看见这个一身黑的家伙,带着个帽子,帽沿压的很低,帽子的影子都打到下巴了,看不见什么样。
“你谁啊?我怎么不认识你,你混进来是不是就为了我们江哥!”说着就要上手抓沈闻冉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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