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轻轻松松拿到6分的时候,虽说我的感情在脸上一点也没有表露出来,但我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一个问题2分,三个问题就拿了6分,也就是每个问题都拿了满分,这恐怕在地狱公寓的发展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啊!
也就是说,只差一分,我就可以正式成为地狱公寓的一员了。takanshu这是我极其渴求的事情,就像我当年渴求成为律师一样。提起律师工作,现在都是我心里的一个痛。
苦拼了那么多年才拿到证,结果因为一个小失误,不小心毁坏了一卷卷宗,就被老唐开除了。看着老唐此刻展露在我面前的笑颜,我真想一大巴掌抽死他。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大老远跑来这个鬼地方面试了。尽管我不爽他,但是我也不恨他,因为他这个人严是严了点,但对人还是蛮不错的。
远的不说,就拿我来面试这事来说,他明明知道我过去就是个吊二朗当的家伙,但他当着其他六个特使的面却一句坏话都没说我,单从这一点说,他这个人其实是很讲究义气的。
要换了其他人,只怕早把我的糗事丑事呆事一并公诸于众了。
老唐对我竖起大姆指点了个赞:“第三个问题是由老费斯特?达诺提的,他给了苗夫满分,这2分有效,依序计入电子屏幕,以示公示。”
应着他的话声,我看见前面的电子屏幕上的数字“4”滚动变成了数字“6”。
那一刻,别提我有多激动了。这是我做人以来拿到的第三个满分,看着它,我仿佛看到了我人生的另一扇大门正在徐徐打开,也许就在下一刻,我就会变成一个有钱人,一个可以住五星级宾馆、穿品牌服装、开豪华名车、泡极品美女的有钱人。想到这些,我就会情不自禁的看向焚音和希丝曼,她们两个,都是绝色美女,一个性感,一个青涩,但都不影响她们超凡脱俗的美。也许就在明天,我会把她们收归门下,做我的第n个老婆。
其实我知道,别说我没有钱,就算我有钱了,我在焚音和希丝曼面前,仍然是只看不上眼的赖哈蟆,一只想吃天鹅肉的赖哈蟆。因为钱在她们眼里根本就不值钱,仅仅只是一个符号或是一张纸质的东东而已。也就是说,钱对她们来说并不是重要,她们看重的只是号令他人赚钱这个过程——紧张、刺激、劳累、呆苦、喜悦、悲伤、迷惘、彷徨、失落……种种焦虑的情绪像风暴下的沙尘一般飘向四方,我看不见我,我只看见钱在风中哈哈大笑或是疯狂地哭泣……
钱可以扭曲人性,但人性也可以扭曲钱,比如有人拿钱买凶杀人,有人拿钱治病救人……但在生活中,钱多了有时候反而不好,比如富有的家庭夫妻闹离婚,贫穷的家庭却为挣钱而奔波……所以俄国那个名字叫做托尔斯泰的大作家说得很对——幸福的家庭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就像坐我眼前这些特使,衣着光鲜,要模样有模样,要颜值有颜值,但他们仍样有烦恼,有时并不比寻常人快乐,所谓高处不胜寒,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下面,由我们的‘天后’希丝曼提问,苗夫,可以提问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老唐今天对我特别客气,就像我是客人他是主人。事实上,我只是一个应聘者,一个由他指名导姓的应聘者。
“请提问呢吧尊贵的希丝曼夫人。”看着妖娆而又性感的希丝曼,本身就是一种空前的享受,更何况还能接受她的提问,这种礼遇,是我过去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它,就发生在我的身上。
从阿依达嘴里,我知道这个名字叫做希丝曼的贵夫人,其实骨子里就是个,一个三天没有男人陪便要发疯的。据说,她曾创造过一天睡过四十九个男人的纪录。阿依达告诉我这件事奇闻轶事的时候,脸上红得像是过年时节悬挂的红灯笼。
当我在肚里腹黑她的时候,我感觉一道像箭一样的目光射进了我的裤裆里,——也许是我的错觉,但当我抬起目光迎向希丝曼的时候,我在今天的面试中第三次石化了,因为我发现,尊贵的希丝曼夫人,她的眼光像是刺破空间的一把剑,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刺穿了我的下身。
这个外表华贵的夫人,果然是个的浪货!虽然我知道她在意淫我,但是我不敢对她施以任何形式的报复,——我还没有报复她,恐怕我的面试分数就要由“6”分变成“4”分了。因为阿依达告诫过我——千万别得罪希丝曼,她的报复心跟她的外表一样令人深感不安,若是你不小心得罪了她,那你要想获得她的宽恕,那就只得跟她上床淫乐了。
一个女人要一个男人跟她淫乐,本就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美事,——老实说,这种事情发生在普通女人身上,男人睡着都会笑醒,但若是发生在希丝曼身上,偏巧又是她看中了你,那很不幸,你很快就会变成一堆白骨了。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有希丝曼自己知道。外人都不得而知。当然,她具体是什么除了地狱公寓另外六个特使,其他人都不能主观臆断,不不过据我暗中观察,生性放荡的希丝曼不正常是肯定的,正如天才跟疯子永远都只有一线这隔。
或许,她本身就和老费斯特?达诺一样不是人类。问题是——老费斯特?达诺是只猴子,她又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我只知道她目前是个女人,是个身份尊贵的女人。除此之外,她还有很多华丽的名头——著名的服装设计大师,火星女人三八大联欢的举办者与发起人,第七帝国的秘密特使兼第三空间的守护者,切割男人的小弟的三人团的谋划者……名头一大堆,到底那个才是她常用的名头,也许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看着她我不怕,但我怕站在她后面托着挺机枪的那个肌肉男,我相信,只要希丝曼说一声打死我,我就会立刻被他打成一具身体上布满弹洞的烂尸体,——我不想死得很难看。
“我的乖乖,你很可爱,特别是你那张说话的嘴巴,更是甜得我都想吻你一口了。”希丝曼说着对我献了个飞吻。
隔着中间大概四五米的距离,我感觉我被她吻中了。
嘴上火辣辣的,心里更是百鹿齐跳,长长的鹿角撞得我整个心脏都要从喉咙里嘣出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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