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正一个人呆坐在河岸边的一块平坦大石上,用碎石扔着水面。
圣柔顿时一喜,步并作两步地急急忙忙跑过去,边跑边喊,“哥哥。”
圣华听到声音回头,一张被大火烧毁的脸面目全非,一头长发也乱糟糟,眼见圣柔越跑越近后,脑海中止不住闪过自己之前打圣柔那一巴掌。
“哥哥,终于找到你了。”圣柔喘息着在圣华的面前停下。
圣华转回头去,没有说话。
圣柔立即将圣眉来找她时说的那些话对圣华讲起来,讲完后道:“哥哥,那我们快过去吧,长老们都还在等着。”
。。。
 ;。。。 ; ; 圣柔紧追出房间,只见圣眉跑得很快,已经跑出好远了。而她不肯答应她隐瞒,她就算追上了也无济于事,心中止不住慌乱起来,她哥哥这个时候不在房间,到底去哪了?与圣女偷情的人,一定不会是她哥哥,绝不会的。圣柔衣袖下的双手止不住握紧起来,暗暗对自己这样说。
这时,后面突然传来一道冷问,“水幕地牢,在哪?”
圣柔险些吓了一跳,反射性回头看去,脱口反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是我的事,你只要回答我在哪里。”凤笠面沉如墨,负于身后的手紧握成拳,必须要先弄清楚白素眼下的具体处境。不管怎么样,也不管他如今的身体是否还没有恢复,只要有他在,他就绝不会让她有事。
圣柔心中忍不住迅速思量开来,面前之人是在白素回来后不久出现的,而他对白素似乎明显有些不同,先前还不觉得,可他现在如此追问水幕地牢在哪里,而说起圣女与人偷情的时间,他当时正好在人外面,难道他真的是与圣女偷情的那个男人?如果真是他的话,那她哥哥就安全了,她哥哥就不会牵连到这件事情中去。不过,要是面前之人被抓,不就泄露了她瞒着族人私底下救外面的人一事了?
一时间,圣柔心中不免有些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我在问你,回答我。”凤笠的面色愈发难看下来,并明显透着不耐烦。
“你别去,那水幕地牢在……在圣河的河底,除了族中的长老们没有人可以下去,你要是去的话马上会被长老们发现并抓住的。”圣柔立即稳下心来,先劝凤笠再说,绝不能让凤笠就这么去水幕地牢,不能让他被长老们发现。
“在圣河的河底?”凤笠敏锐地抓住这几个字,凤眸微眯起。
圣柔点头,“我说的全是真的,你真的不要去。我现在先去找我哥哥,你最好留在这里别到处走。”
说完,圣柔匆匆忙忙地离去,前去寻找自己哥哥圣华。
凤笠侧头,眯着眼地看向前方波光粼粼的茫茫河域,她现在就被关押在这条河河底?
…
圣河的河底,水幕地牢内,被一干长老们扔下的白素,已经沿着地牢的四周缓慢走了两圈,到处打量了一番。此处,就好像一个透明的方形空间,可清楚看到外面的情况,头顶的上方茫茫河水看不到头,依稀有一点微弱的阳光折射下来。要是她召闪电来的话,应该可以劈开四周的水幕结界,成功出去。
忽然,一朵黑色的黑昙映入白素的眼眸,只见那朵黑色的黑昙一动不动的静静沉在不远处的水底。
白素见过昙花开,还见过不少昙花,但黑色的昙花却是第一次见,好美,也好精致,就好像一朵精心雕磨的玉器。白素看着看着,一时忍不住走过去,走到近一点的地方隔着透明的结界往外看,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
 ;。。。 ; ; 什么,有人回去举报,还指认白素在圣河边与人偷情?她现在已经被关入地牢?可恶!他的人,他们竟然也敢伤,简直就是找死。不过,他现在的身体还没有好,硬闯并不是上策。
但就算这样,他凤笠也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她分毫。
手中的茶杯,杯身在凤笠不断加重的力道下,忽然“砰”的一声四分五裂,茶水刹那间四溅开来,洒了一地,也溅湿了凤笠的衣袍与刚锈好图腾的嫁衣,在嫁衣上一点点晕染开来。
外面的圣柔,在圣眉的催促下很快反应过来,一边连忙点头,不敢耽搁,一边再对圣眉澄清,以表自己哥哥圣华的清白,希望圣眉可以相信她,“……好,我这就去叫。不过,这件事绝对与我哥没有关系,不关我哥的事,我哥哥这几天全都一直在房间中哪也没有去,我可以作证。”说到这里,圣柔的脑海中忽然止不住想起房间中的凤笠来,他昨夜就出去了一整夜,今天一大早才回来,不知道他会不会与这件事有关?
“我当然相信你。不过,这事我相信没有用,要长老们相信才行。”圣眉点头表示相信,不过她人微言轻,在族中根本微不足道,只有她相信真的没有用。
圣柔的心不免有些七上八下起来,“那……那我还是先去叫我哥哥,然后我们一起去圣堂见长老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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