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香情绪失控,彻底崩溃。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亲爱的丈夫一大早跑到姚家庄,是为了给姚寡妇帮忙搬家。
还撒谎说,自己昨晚做梦了,早上到侯寡妇家看看,是不是家里进贼了。
呸——不要脸!
“王海——你不要脸!”
柳香香骑着心爱的小母驴,疯也似的朝村外野地里跑去。
关于王海和姚寡妇的事情,整个南山镇都传得沸沸扬扬,说什么的都有。
流传最广的一句话,就是:在村里,王海给寡妇挑水;在村外,王海给寡妇挣钱;结了婚,即便娶了‘小貂蝉’,依然和寡妇藕断丝连。
马三力看到柳香香情绪崩溃,冲着王海大喊:“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追。小心她从驴背上,摔下来。”
“香香,香香,我亲爱的香香……误会,真的是一场误会……”王海甩开膀子,拔腿去追。
侯玉茹的脸被柳香香扇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
“你没事吧?”马三力拿来毛巾,递给侯玉茹,一脸关切地问。
侯玉茹用毛巾蘸了水,将嘴角的血擦干净。
又将自己火辣辣的脸埋进凉水中,浸了一会儿。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侯玉茹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该,你活该被打!”
冷静下来的她,觉得自己刚才的确情绪不稳,和王海过分亲昵,让柳香香产生了极大的误会。
将心比心,如果换作自己,也许一样情绪崩溃。
一个正常的女人,谁受得了自己亲爱的丈夫怀里搂着另外一个女人?
侯玉茹洗完脸,对站在一旁的马三力,道:“老马,这次的误会真的大了。香香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我担心王海一个人解释不清,香香为此跳河或者跳崖自尽,咱们是不是一辈子都良心不安?”
侯玉茹俯身洗脸,面对着挂在墙面的小圆镜,背对着肌肉健硕的马三力。
时值立秋之日,侯玉茹穿着紧身的豆绿色衬衫,蓝灰色七分裤。
衬衫轻薄透气,里面的轮廓若隐若现。
七分裤纤薄柔软,紧紧吸附在身上,将女人的好身材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
马三力只稍稍瞥了一眼,便忍不住“咕咚”一声,吞咽了一口口水。
心脏更是砰砰砰地狂跳不已。
曼妙的背部曲线,腰间带弹力的布带,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纤细小腰,晶莹雪白的脖颈,隐藏在垂下的缕缕青丝中。
别说美艳的鹅蛋脸,仅看背部的形态,就堪称绝色。怪不得王海对于女人的主动,向来是“来者不拒。”
要是女人对我有一丝一毫的好感,让我舔她的脚后跟,我也愿意啊!马三力心说。
“怎么不说话?”正在镜子前梳妆打扮的女人问。
马三力恍然一惊,迅速从女人的后背,挪开贪婪的目光,点点头,又摇摇头,问:“你刚才说啥?我没有听明白!”
侯玉茹脸色瞬间黯淡,美艳的脸庞显出失望的神色,又将刚才的话,重重地重复了一遍:“我刚才说,这次的误会真的大了。香香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我担心王海一个人解释不清,香香跳河或者跳崖自尽,咱们是不是一辈子都良心不安?”
马三力点头如敲锣,回应道:“说的对,说的对。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看只有你亲自给香香解释,她才会相信你俩之间是清白的。”
狐媚子扭过头,眉梢微微跳了跳,露出难以察觉的怀疑神色,心想:你怎么知道我俩是清白的?
侯玉茹白净的脸蛋上泛着红晕,左脸比右脸稍微隆起一点,马三力一脸关切地问:“没事吧?”
侯玉茹面皮抽搐,轻哼一声道:“脸疼倒没什么,主要是心疼。”
马三力不解侯玉茹话中的意思,忙问:“心口疼的话,要不你躺炕上睡一会儿,我去给咱们继续收拾?”
侯玉茹看了一眼王海停在院子里的二八大杠,道:“让司机大哥给咱们帮忙看一下院子,咱俩现在去追他们。最好当面给柳香香解释清楚,免得她想不开……”
姚家庄在山坡上。
沿着下山的路,很清楚地能够看见王海正沿着田间地头的小路,追赶一个骑着小母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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