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魂已经连续吐了好几口血了,已经有些难支了,就在这个时候,从寻思身上传来一股能量,月魂精神一震,压力减轻了很多,他回头看了一下寻思,看到她紧紧的靠在自己的身上,竟然…竟然一丝不挂。这一下可把月魂给惊呆了。因为月魂的心乱了,风潭的灰色真气大肆向这边压来。
月魂知道不是慌乱的时候,赶紧用“天元道”平复心神。想到这里,月魂想到,那风潭疯了都如此厉害,自己现在也只是借助“巅峰道”才勉强和他持平,但是风潭的气脉明显比他悠长,如果再耗下去的话,最后自己和寻思一定会被风潭无差别的真气攻击给撕成碎片的。月魂心想,既然硬的不行,那就用“天元道”以柔克刚。
月魂把“巅峰道”的真气运转形势慢慢的转化成“天元道”,他不敢转化的太快,如果转化的太快的话,有可能会让他马上爆体而亡。在他慢慢的转换的时候,输出的真气会减弱一些,风潭的灰色真气马上就向月魂汹涌而来。月魂一边抵制着风潭的真气压近,一边转换着真气的运转形式。
等到完全转化完毕的时候,月魂用出了‘天元道’。
“天法地,地法道,道法自然!”
三十一、百年劫难
银白色的真气不再与灰色的真气冲撞,而是被灰色的真气一冲就散,但是紧接着又聚集起来。银白色的真气顺着灰色的真气,慢慢的靠近风潭,最后把风潭给包围了。
那银白色真气对风潭的伤害并不大,但是起的是另一个作用。此时的风潭,受到“天元道”心法的洗礼,疯劲正在逐渐减小,一个个支离破碎的片段出现在他的脑海中,由模糊到清晰,最后连接成一个完整画面,他看到了自己,那是自己一直在逃避的事情。他想再次逃避,但是却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不让他逃避。那无形的力量,让那画面一次次的在他脑海里重放,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事情已经发生了,是逃避不了的,既然逃避不了,又何必再逃避呢?不如顺其自然吧。
“啊…”
一股更大的气势冲出,所有的人都被掀翻了去。等到烟雾散尽的时候,只有一个人还是清醒的,那就是随叶,但是却也受了极重的伤。当她看到赤裸的寻思抱着赤裸的月魂的时候,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等到月魂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天以后了,由此足见他和风潭一战受的伤的严重。
他想起身,但是却全身一阵疼痛,不得不躺在床上。月魂甚是郁闷,自己怎么就碰到这样的事情呢?这下可好了,伤这么重,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特殊,恐怕自己那天就死翘翘了。
这个时候,门开了,从门外走进一人,月魂把脸转过去,看到是寻思。
看到月魂醒了,寻思赶紧放下手中的水盆,走到月魂的床前关心的问道:“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月魂笑了笑道:“还死不了,你怎么样?”
一问出这句话,月魂就发现寻思的脸色变得很不自然起来,他忽然想到,那天两人是赤裸的抱在一起的,这下气氛尴尬起来。
看着寻思清秀的容颜,月魂发现她瘦了不少,就微笑道:“你瘦了。”
这一句话说出口之后,月魂倒是没有什么,他只是关心一下寻思,但是寻思却有不同的感觉和想法,她抬起头看着月魂。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最后寻思道:“娘他们还不知道你醒了,我去告诉他们。”说完就站起来走了出去,月魂要叫住她都没来得及。
一会儿随叶来了,却不见寻思。
随叶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温和的问道:“南宫师弟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月魂笑了笑道:“多谢师姐关心,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随叶点头道:“那就好了,也不枉思儿这八十天对你的照顾。”
月魂惊讶道:“我昏迷了八十天?”
随叶笑道:“那天是我把你和思儿带回来的,已经整整十天了。”
月魂看到随叶那暧昧的笑,知道她已经看到他和寻思当时的样子了,不禁老脸一红,赶紧岔开话题问道:“那怪人…哦不是,是风潭师兄,那天我用了我所会的一种道法帮他…治疗了一下,不知现在他如何了?”
……
随叶叹了口气道:“说起那一晚,如果不是因为有南宫师弟力挽狂澜,恐怕我们大同门就要重蹈百年前的覆辙了。
月魂听到随叶也说起那百年前大同门经历的那次劫难,心中也很是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劫难竟然让一个拥有数千人的大门派一夜间只留存四人呢?随叶是经历过那场劫难的,或许她知道的比寻思多一些。
月魂问随叶道:“对了师姐,我听寻思说起过这百年前劫难的事情,不知到底是怎样的劫难,竟然可以把昔日繁盛的大同门毁灭呢?”
随叶摇了摇头道:“因为当时门内七代弟子有数千人,我和寻方当时也只是门内普通弟子,这劫难的具体我们都不知道,清纯师叔也从没有对我们说过。虽然风潭师兄是当年由师长们培养的下任掌门人选,很多大事风师兄都是有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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