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茹一下明白过来了,中年女性看出来她是想出东西,给她电话挣五百块是假,要黑吃黑她东西是真。
刘振东这时说:“朋友,什么东西,我们不明白。我们是来旅游的……。”话没说完,那男子大骂道:“旅你妈,快点把东西拿出来,再废话干废你。”
刘振东没有生气也没有害怕,给王晓茹应德说:“你们站着,我收拾他们。”二人拉着让别冲动,直接跑。刘振东说:“黑市的打听就要靠这几个人了。”王晓茹还没反应过来,刘振东走到那三个男人跟前说:“来吧,看谁干废谁。”
三男人见只有刘振东一个出头,相互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抬起一脚向刘振东胸部踏去,刘振东稍一侧身,双手抱住那人抬起的脚,往前一拉,那人一个劈叉动作爬在了地上,同时一声哀嚎,不能动弹了。
这时另外一个男人抡起拳头向刘振东头上砸去,刘振东马上一个半蹲弯腰,往前一顶,扛起那男的一扔,“嘭”的一声掉地上,半天没起来。剩下的男的倒也没怂,冲过来一阵乱拳乱脚,不过没挨着刘振东,反而一个底盘不稳,自己把自己摔了个狗啃泥。
刘振东上前,一脚踩住那人的小腿巴子处,说:“我们要和气生财,你们却要当土匪。你说我要不要把你的腿踏折。”说着一使劲,那人直接哭嚎求饶。
刘振东松了松劲,说:“黑市在哪儿?”
那人说没有黑市,刘振东再一使劲,那人求饶说:“真没有黑市,这几年被抓着都不敢聚一起了,只有分散到各处了,你们真要找黑市的人出东西,就在市场最后的那些不起眼的小摊上问,噢噢噢,轻点,折了。”
刘振东一听,放开那人,并让那人把其他两个人的身份证拿来。那人一跛一跛的取来另两人的身份证。刘振东把三男的身份证交给王晓茹让拍照,并说:“发给老板,咱们在长安出了事,就找这三人和那个女老板。”
王晓茹心领神会的拍了照,装模作样的发信息。刘振东把身份证扔在地上,对王晓茹应德说:“咱们走。”说着拉起发愣的王晓茹和应德。
三人快步离开。按原计划,在文物市场后面,由应德去打听价格。应德怀揣着烟杆,走到一个摊位前,露出一半烟杆,问收不,多少钱?
大部分摊主摆手表示不要。有一个老头摸了摸漏出的烟杆,拿着放大镜戳到应德怀里看了一会,给应德说:“十个。”应德摇头说:“五十个。”老头摇头说不要。
应德又问了几句回到刘振东王晓茹跟前。三人到人少处开会。十万是出的最多的,少的有一两万,更有几百的。刘振东问王晓茹怎么办?
王晓茹说:“东西已经现世了,为防夜长梦多,得尽快出手。就找那个价最高的老头。”刘振东也觉得得赶紧出手,万一再来个暗中的黑吃黑,他可应付不了。
商量一致,正式开始由刘振东拿着烟杆找老头谈。老头一见刘振东拿出的烟杆就说:“呵呵,正主来了,说吧,多少?”
刘振东见老头干脆就说:“十个肯定不行,你说个准数。”老头说:“你朋友说的五十个是到最后买家手里的价格,我最多给你二十个。不过你要告诉我这东西的出处。”刘振东想了一会说:“等我一会。”
刘振东找到王晓茹应德商量,都同意出了。刘振东返回老头处,老头说:“我给你个地址,你过去,自有人收货付钱。”
刘振东说:“我要现金。”老头笑着说:“年轻人,太小心了吧,我们用公司公账打款,安全方便,尤其是对你们好。”
刘振东想想也是。老头随身掏出一张名片,上面只有个地址,其他什么都没有,看来是早有准备。老头将名片给刘振东后问:“现在可以说说东西的出处了吧。”刘振东说:“等生意做成了再说不迟,老人家,留个电话,以后有东西先找你。”
老头说好好,和刘振东互相留了电话。
拿到地址后,刘振东三人打车,让司机按地址送到。司机不知是绕路还是地方难找,经过半个小时的七拐八拐,到一个平房前停了下来,说到了。三人下车后,看到了一个小卖部上写的地址就是老头给的地址。
进去后,里面只有一个中年男人,三人一进去,那人就说:“来了,东西先拿来看看。”刘振东从怀里掏出,那人戴上手套接过去,又拿着放大镜一寸一寸的看。看了约十分钟,那人放下烟杆,摘了手套说:“决定出的话我现在就转钱,二十个。”
刘振东三人相互一看,都点头。刘振东说:“出。”然后掏出让王晓茹拿出她的银行卡让转账。这也是提前商量好的,万一将来有事,可以说是王晓茹家的五金店的批发货款。
王晓茹查看手机,查到二十万已到账,便向刘振东点点头。刘振东对那人说:“钱货两清,再见。”那人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出了小卖部,步行到主路上,三人打车到住的酒店。
一进酒店,三人止不住的低声高喊:“发财了,发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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