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只是关于你,并无恶意,见你一宿未归,故来此慰及一下师妹,你可别多心啊。”玉乾结结巴巴劝玉贞言道。
就在此时,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遂即停下说话声音,附于门扇细听,两人都俱畏那母老虎,若是此时发现二人在屋内,纵有千口也难辩博。
“笃,笃,笃,”一阵急促的敲门之声,吓得两人三魂去了七魄,王贞手指床下,“谁啊?来啦,”遂推玉乾藏于这卧床之下,门外那人始终未语,只是敲门之声越来越烈。
待玉乾藏好于床下之后,玉贞又重新整理下衣衫,“我说这谁啊?问半天也不出声,到底是谁啊?”
但门外始终未见回语,玉贞缓缓打开门扇,门外那人急推门而进,玉贞这才认出,此人乃门下弟子称砣。
称砣,玉贞座下弟子,这只是大家,见其体胖且矮小,故取笑之,笑称其称砣,俗名程,淮南人氏,因家道中落,故为维持生计,偷盗为生,因错杀屋主,奸其妾室,被官府缉拿,终落草千松岭,后受寨主之命,辗转投落龙虎山,只为伺机偷夺大行德经。
这称砣满脸堆笑,进得门来,将门复又关上,“师父,昨晚一宿,可是春霄一刻值千金啊,我与猴子……”未待其言完,玉贞用手将其捂住。
“这可怎办是好?原来昨晚那偷窥之人,竟然是自已两弟子。”玉贞心中暗自思忖,顿觉不妙。
这称砣用手抚摸着,玉贞捂住自已嘴的手,两眼邪笑着,心想,“你若就范,便万事可休,若不然……呵呵,让你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徒儿,前来此处,找为师有何要事?来,坐下说吧。”玉贞挣脱开称砣双手,用手指在嘴上示意称砣,然后再指指床下。
两人在桌前坐定,玉贞替其斟满茶水,递于徒弟称砣,“也没什么啦,就是特地来看看师父,师父昨日……徒儿甚是挂念,故此来给师父请安来了。”这称砣虽言语平淡,却眼露邪光,双手不停的抚摸,玉贞桌下的大腿,逼得玉贞不忍发作,只得用手拔开,隐忍于心。
这称砣见其就范,邪心顿盛,双手齐攻这桌下的双腿,“徒儿啊,早些回去吧,被人见到,你我师徒同处一室,必流言蜚语,龙虎山不得安宁。”
“没事,我就来坐坐,与师父闲扯些家常,过会就回去。”话虽如此,可称砣这双手可没闲着,左右开弓,齐齐奔桌下而来。
玉贞遂即起身站起,指指这床下,再挤眉弄眼暗示,眼见这劣徒又聚了过来,玉贞不知如何是好。
“玉贞师妹,开开门啊,师兄我来看你来了,”此时门外又传来一阵声音,紧接着敲门之声复又响起。
玉贞心中一乐,自已有救了,“二师兄啊,来了来了,马上给你开门。”遂推称砣于床下,小声言于称砣,“赶紧进去,否则二师兄看见,必追你出山门,赶紧躲进去。”
称砣猫腰钻进床底,刚一进去抬头,就看见三师伯玉乾,正藏于这床底,欲转身退走,却撞在这床脚木方之上,称砣揉揉头,边笑脸给三师伯请安,玉乾也苦笑一下,算是回礼了。
玉贞打开房门,玉濮推门而进,满脸皱纹的脸上,尽是笑意,玉濮径直进来,坐于桌前,将桌上杯水一饮而尽,“师妹啊,你还真有心啊,这水都替我倒好了,师兄告诉你一个坏消息。这可关乎你的清誉名声。”
玉贞站于门前,扶门而问,“到底什么事?难为师兄你,如此匆匆忙忙,前来告知。”
“今日两值日小道来报,说你昨夜出去,一宿未归,我猜你也定是,追拿那盗经之贼,遂挡住小道,才未让其报之掌教师兄。”
“那就多谢师兄了,我昨夜追那贼寇,林中迷路,所以等到天明,可看清路,这才择路而回。”玉贞强言解释而道。
床下称砣闻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床下有人?”二师兄一下蹭起,往床下而走去,玉贞赶紧关闭房门,快步行至玉濮面前。
“这床下有老鼠,师妹这床下怎会有人,这传将出去,师妹有何面目见人啊?”玉贞拦于玉濮师兄撒娇言道。
“好好好,师兄姑且信你,来,坐这聊天吧。”玉濮遂坐下于床前,将师妹玉贞拉于身边坐下。
“师兄,这样不太好吧,若被他人看见,定会招来流言蜚语,有损我们的清誉啊。”玉贞坐下言道。
“玉贞师妹啊,你我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幸得师父恒阳真人收留,你我应该互帮互助,”说完玉濮这老道心中开始燥动起来,手遂即开始不安份起来,在师妹玉贞这背上游走。
玉贞赶紧站起,挡住师兄这攻来之手,玉濮一把将师妹抱住,两人在这床上翻滚。
“玉贞师妹啊,快开门啊,我是你四师姐玉清啊,赶紧把门打开。”门外玉清急促传来敲门之声。
“赶紧躲起来,要被她看见,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玉贞推开身上玉濮,轻声对其言道。
玉濮翻身而起,一边整理衣帽,一边到处找地方躲藏,“来了,师姐,找我什么事?”玉贞一边回道,一边手指玉濮,躲于那大谷坛之中,(这谷坛是专门用于存储谷物所用,用泥烧制的大瓦罐,因其上下皆小口,唯中间突出,似弥勒的大肚子一般鼓起,)玉濮蹲半天也蹲不下去,因上面坛口太小,始终挤不下去,玉贞情急之下,一屁股将玉濮挤进谷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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