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嘉泽碰了碰他的胳膊,提醒他收敛一点,沈姝蔓还在呢。
穆容渊收回目光,脸上划过一丝疑惑。
“对了。”
严文君边吃边问:“既然那位怪婆婆对慧女娘娘如此不敬,为何又会成为看庙人?”
周泽也有些不解:“说起来也是奇怪,每次她在说完那些话之后,又会拿着东西,将主殿的东西都小心的打扫一遍,尤其是慧女像,擦拭的格外细致,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恕罪一样。
村长也跟她谈过,让她不要对慧女娘娘不敬,也不要在香客面前乱说,还将村子的空房子分了她一间,让她去山下住,可她根本听不进去,村长还派人强行把她送下山,结果她不知道从哪搞来两桶泔水,直接泼到了村长家的大门上,站在门口咒骂了一番,又重新回到了庙里。
后来村长也不想管她了,只是让赵叔看着,让她别接近香客,进了主殿也赶紧把人带走。”
言语和行为前后矛盾,有一种人格分裂的感觉。
吃过饭,一行人该下山了,离开时,沈姝蔓看到一个浑身被黑布包裹,只露出一只苍老的手,手上拿着一副碗筷的老人进了饭堂。
周泽见状介绍道:“她就是怪婆婆。”
沈姝蔓记下她的特征,想着以后有机会再找她问话。
下山之后,几人在村里逛了逛,买了几样小玩意儿,路过一家叫钟意农庄时,严文君停下了脚步,并对穆嘉泽等人发出邀请:“早饭是我去和你们一起吃的,晚饭就尝尝钟哥家的手艺吧,小周兄弟不介意吧?”
周泽愣了一下,摇头笑笑:“当然不介意,钟哥家的手艺很特别,值得一尝。”
不过现在时间还早,严文君说待会儿会有人带他们去看村里养殖螃蟹的地方,走完一圈正好能吃饭。
周泽将沈姝蔓他们买的小东西带了回去,沈姝蔓几人则是进了旁边的钟意农庄。
回到周家,周婶见只有周泽一个人,脸上的笑容不见,低声问:“客人呢?”
周泽道:“去钟哥家了,严文君说请他们吃饭。”
“钟家。”
周婶脸上划过一抹鄙夷,冷笑一声没做评价。
两人进屋后,周婶的神情变得严肃多了:“先前村长派人来传话,马上就到上供的日子了,问我们家的人有没有合适的,你觉得那位小夫人如何?”
周泽端着茶杯的手不自觉握紧,片刻后低头,掩饰眸底的厌恶道:“我觉得不行。”
周婶皱眉:“为什么?”
周泽解释:“她如果出事,事情说不定会闹大,到时,我们会有暴露的危险。”
“真的?”
周婶有些怀疑的问。
“当然。”
周泽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那时小少爷说了,他姐夫在穆都是押镖的,身上功夫肯定不差,看他们的衣服气质也不是一般人,明面上跟着两个随从,暗地里不知道还有几个呢,而且,镖师的人脉肯定不差,他夫人出了事,万一闹到穆都去,那边派大官过来,村子可担不住,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周婶拧着眉想了想,被他说服了:“你说得对,我去跟村长说,到时另外送个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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