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沅被震住了,“……那是谁的?”
“谁知道呢。”
陆容淮撇嘴,他上一世发现这事时,那孩子连同宠妾都被齐王给砍成豆腐块了,别说线索,连渣都不剩。
楚沅瞧他的神色,觉得此人编造假话哄他的几率更大,他索性伸出自己的手,放到陆容淮面前,打算挑事。
“那王爷给臣瞧瞧手相。”
陆容淮瞅向面前这只白嫩纤长的手,掌心白的晃眼,他毫不犹豫的握住,还借机摸了好几遍。
楚沅瞪他。
他便笑:“阿沅手相极好,一生大富大贵,喜乐无忧,还有一个特别宠他的好夫君,真是羡煞旁人。”
“你都还没看!”
楚沅真的气笑了。
“我看过很多遍,还亲过呢。”
他说着,执起楚沅的手就亲了一口。
楚沅推他。
两人身后,三步外,弦霜和弦风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弦风:“弦雨和乐书什么时候跟咱们汇合?”
看王爷王妃秀恩爱的日子太难熬,他宁愿去弦月那里待着。
弦霜:“两天。”
弦风:“太好了,咱们坚持住。”
弦霜:“嗯。”
一行人回去后,东西都已经打包好,弦风他们将行李搬到马车后面,随后弦霜驾车,弦风骑马跟在旁边,四人直接朝平城而去。
方新海比他们先走,陆容淮也不打算跟这么一个讨人厌的家伙一路同行,两人算是不谋而合。
马车从行宫出发,走了两天,接上弦雨乐书后,一行人再度往平城方向前进。
路上的日子并不枯燥,楚沅除了每日按时给陆容淮换药,还要盯着他喝药。
以前不知道,原来鼎鼎大名的黎王殿下竟然怕喝药。
楚沅头一次遇到这么不配合的伤患,每次哄他喝药都要半个时辰。
弦风偷偷告诉他,之前除夕遇刺那次,黎王醒来只喝了一次药,之后是半点没喝,硬是靠自己强悍的身体素质撑过来。
某人还振振有词,“我不喝药也会痊愈。”
楚沅淡定启唇,“可以,那臣以后生病,也学王爷不喝药。”
“……”
陆容淮像是瞬间被拿捏住了七寸,之后只能不情不愿的捏着鼻子乖乖喝药。
每次喝完,就一脸苦大仇深的看着楚沅,楚沅都会笑着喂给他一颗蜜饯,安抚某个幽怨的大老虎。
陆容淮把他捉过来亲,报复性的让他也尝尝苦味。
两人一路玩闹,在三月底到达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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