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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醉醺醺地说:“刚才在在开趴,没听见手机响,今晚不回家。”
“艹”我用中文下意识地骂出了口,然后我平复了一下心情,用着愉悦的语气慢悠悠地说,“祝你今晚被爆菊。”
他:“痛吗?”
我:“当然痛啊。”
他:“谢谢你的经验之谈,不过我可能不需要借鉴。”
我,草。
我居然被他给绕进去了。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哦对了:他活着,但像是死了一般。
这句话现在十分地附和我现在对他的看法。
他的形体虽然活着,但是在我心中,当初那个“Oh; Brother!Dear honey oh baby”的三好室友已然悲惨地死去。
我苦闷地忧伤着忧伤着,然后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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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旭隔天就从纽约回来了,他一看到我就拽着我往他屋里带,然后凶猛地将我扒了个精光,禽兽般地把我压在了新买的沙发上,他从口袋中拿出了润滑剂给我抹了一会,直接把变型完成的擎天柱插了进来。
我嗷嗷直叫,不服输地说:“我,我夹死你,我夹死你丫的。”
他自然是没被我夹死,反倒是我被他艹得快死了,一天没做就让他变得如此禽兽,我真的是不能够好了,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好好地跟他谈谈纪小菊可持续发展的问题的了。
事后,我软软地瘫在沙发上,无力地呻吟:“哎呦我的妈,要死要死要死。”
他抚摸纪小菊:“没流出来。”
我脸一黑,妈了个逼,九日大大你到底要证明什么?
能好好说话就不要动手动脚的好吗?
我哀伤地把头蹭到他的腿上,忍辱负重地说:“我们以后可以适当地让我减少挨操的频率。”
他若有所思后,正经地回答:“你问问擎天柱是怎么想的。”
“我发现你只有在艹我和想艹我的时候话最多。”我一脸悲壮地说。
陆天旭愣了一下,居然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我对他不忍直视,从茶几上抽了点纸把陆天旭的儿子从纪小菊里弄了些出来后,把他刚脱下来的线衫垫在沙发上,我一屁股就坐了上去,说道:“我昨天认识了俩基佬,就住咱小区。”
“419?”
我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看到他俩车震过。”说话间,他又把手放在了我俩红豆上,捏来捏去。
……
这种时候我还能说什么,我觉得我真的已经算是有很有节操的了,但是想想我还真佩服他们,作为一对基佬,他们敢直言对一个蹭车的陌生人坦白,还敢光天化日之下玩车震,再也没有这种比这种“我就是基佬我就是要在车里插插哒你能拿我怎么办”的自信更潇洒了。
我啧地一声,孔武有力地就将他触手打到一边:“色逼。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禽兽呢?”
“嗯。”
嗯你妈了个巴子。
我没再接这个茬,打算忘了“车震”那梗,一本正经地和他商量:“说真的,我觉得他们人挺好,以后可以多接触接触。”
“你觉得行就行,”他摸了摸搁在他腿上的头又说,“说说你昨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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