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纠结着,胡思乱想着,终于困得堕入了沉沉梦乡。再次醒来的时候,居然是被饿醒的。
窗外夜幕已然低垂,她瞥了眼床头的夜光钟:九点多了。背后温热的怀抱她想彻底忘记晚饭这件事,可惜,她的胃却出卖了她——
“饿了?”他低沉的声音紧贴住她的耳朵传来,引发了一小片颤栗,她缩紧自己,轻轻点了点头。
他带她去了楼下的茶餐厅吃饭,到了这个点已经没什么客人了,两人包场似地点了一桌菜——其实都是他点的。
等菜的时候田如蜜以一种极其认真的姿态把压在玻璃下的菜单巨细靡遗地研究了一遍,事实上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她究竟该如何面对他?三小时前发生的一切直到现在还影响着她的身体,腰好酸,腿也好酸,腿间甚至还残留着异样的存在感……而此刻他却在明晃晃的日光灯下端坐在离她不过一米的地方,叫她怎么可能若无其事地看着他,和他边聊天边吃饭?
☆、【四十七】后妈又来作怪
菜开始逐渐端上来;还都是她挺爱吃的,她低着头不断往嘴里充塞食物,把腮帮子塞得像只鼹鼠般鼓鼓囊囊,并且由于头低得太严重;导致放在他面前的蜜汁叉烧她一片也吃不到。
卫庭贤对着她的头顶吃了一会儿;终于哑然失笑地放下筷子;把那盘叉烧移到了她面前;她动作顿了顿;旋即夹了一片放进嘴里奋力咀嚼;头却整个埋进胸口;他几乎都要看见她的后颈。
他知道她在害羞;嘴角因而不觉扬起。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他还是做了;并且最后居然满足到无法言喻——他以为那只是纯生理的快|感,可直到现在,胸口却依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暖意,而这股暖意在每次望见她鼓起的腮帮时,竟有升温的感觉。
如果再这样望着她,他恐怕会忍不住想要吻她……
一盆榴莲酥恰在此时出现在她面前,熟悉而猛烈的气味让她一时忘了尴尬,猛地抬头叫住服务生:“你是不是上错了?”
“没错,”他点头向服务生示意:“是我叫的。”
她震惊地望住他,却在看见那张清俊的微笑面庞时猛然恢复记忆,赶紧面红耳赤地低下头:“啊?”
“你不是喜欢吃?”他把榴莲酥往她面前挪了挪:“快吃完,别让我闻到,回去立刻刷牙。”
她呆了呆,赶紧从善如流地抓了一个塞进嘴里。
最后,田如蜜毫无悬念地吃撑了。
她一路低着头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他也懒得纠正,放任她害羞个够算了。进屋后她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澡已经洗过了,马上刷牙!她认认真真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仔细刷了遍牙,一抬头却看见镜中那张酡红的面孔,那个女人长得好像她,皮肤却分明滋润而饱胀着,虽然没有笑,眼角眉梢却都是藏不住的喜色——她“嗷”了一声,赶紧埋头洗脸,吓得不敢再看半眼。
冷静点冷静点……天知道他什么意思……也许是因为她上次和他说了没关系,所以他就就近找她……发泄一下?呃……
她胡思乱想着打开门,却被好整以暇坐在她床上的他惊得倒退三步,手掌紧紧握住门把,一脸呆相。
“刷过牙了么?”他起身朝她走去,颀长的身躯压迫感十足。
“刷,刷了……”她缩了缩脖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抵御住他纯男性的诱惑气息。
“检查一下。”话音刚落,他就抬起她的下巴给了她一个深深的舌吻,她在僵直地被他舔遍整个口腔内部后才被放开——
“嗯,刷得很干净。”
他赞许地点点头。说着他整个人再次欺上来,她虚软无力地挣扎着:“……刚吃饱饭……”
“所以你需要运动一下。”他不由分说地开始解她的衣扣。
田如蜜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再次扑倒了,并且,被吃得一颗渣都没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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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有过前车之鉴的田如蜜为免被人看出端倪,特意强忍住身下的酸麻感,夹紧着大腿走路。结果谷子和她一打照面,就伸长手臂把她勾到角落:“昨晚又纵欲过度了吧?”
她大惊失色,连忙各种否认。谷子却嘿嘿一笑:“少来,上次像个螃蟹,这次又矫枉过正,夹那么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尿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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