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副盟主毫无实权,可却是让更多人知道了卫青秋这个名字。此事传到温清婉耳中,又让她气得大发雷霆。“花了我这般多的银子,非但没能把她的名声搞臭,反而让那个贱女人成为了什么副盟主!”
说话之时,温清婉的脸都因为怒气而扭曲了起来,“贱女人!你怎么每次都有这般好运气。”
正在这时,她的侍女却送来了一个礼盒。温清婉冷哼一声,说道:“非年非节的,谁送来的东西?”
那侍女摇头道:“送来的人却是什么都没说,只说是给小姐您的谢礼。”
谢礼?温清婉打开一看,礼盒中放着个精巧的小竹篮,竹篮字里放着张便签。“什么东西?”
温清婉疑惑地拿起便签,就看到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行字——竹篮打水一场空,落款则是个卫字。温清婉琢磨了片刻,突然明白了过来。她勃然大怒,把便签一下子撕得粉碎,又把竹篮拿出来用力朝地上摔去!“来人,把这东西烧了!”
温清婉骂道。“小姐,这是谁送来的?竟给了您这么个礼物,实在是上不了台面。”
侍女捡起竹篮,以为是哪位富家公子送来的。“哼,是那卫青秋送的。”
温清婉咬牙切齿地说道,“贱人!她竟然知道是我,还送来了东西嘲笑我!我绝对不会这么放过她的。”
另一边,正被她咒骂的卫青秋正陪着左丘宵收租。送给温清婉礼物的事,自然是她故意为之。现在温清婉被禁足于家中,让卫青秋想当面教训她都不行。不过能隔空恶心一下对方的事,卫青秋还是乐意去做的。“已经收了五家了。”
卫青秋不由感叹道,“大少爷,咱们还有多少家要去收租的?”
左家租出去的都是大铺子,租约有长有短,最短的也要租满一整年。这些活本不必左丘亲自来干,可他多年未露面,如今却要抓紧一切机会,让和左家有合作关系的商家们对他熟悉起来。左丘宵想要重新掌管左家,不是一句空话,却是要一点点的从小处做起。“别急,还有三家。”
左丘宵今日穿着深蓝色文士服,整个人看上去更儒雅,像是位风度翩翩的读书人。“那便好。”
卫青秋松了口气。看着卫青秋如释重负的表情,左丘宵嘴角微勾,淡笑道:“是这条街上还有三家,今日一共要收四条街上的铺子,十日内才能把全郡内的铺租全部收完。”
卫青秋停下脚步,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了左丘宵。“一条街就有八家铺子,四条街不是有差不多三十多家铺子要收租?”
卫青秋惊讶地说道,“左家竟然租出了这么多的铺子?”
“你算错了。”
左丘宵淡淡地说道,“如今这条街并不算繁华,所以铺子少。其余几条街却是繁华很多,每条街大约有十几个铺子要收。”
卫青秋彻底哑口无言。她知道左家乃是南山郡首富,也知道左丘宵根本就不缺钱。可这些都只是模糊的概念,直到现在,卫青秋才对“首富”这个词有了清晰地认识。就算左丘宵什么都不做,靠着这些铺子的租金,也能一辈子都过得舒舒服服的。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金山银海!“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今后你在左家,这些都会慢慢见到。”
左丘宵轻轻一笑,语气极其自然。若是旁人说这话,卫青秋会送他一个白眼,觉得是在炫耀。可换成是左丘宵,却显得很自然,他一出生便是富可敌国的大少爷,并不需要特意炫耀什么。两人一边低声说话,一边朝旁边繁华的街道走去。就在这时,远处却传来一阵马蹄声。那声音伴随着尖叫,由远及近。只见一匹黑马像是发疯了一般在街道上横冲直闯,马背上骑着一位锦服少年,他双手用力地握住缰绳,想要努力控制住失控的马匹。可那马跑得实在是太快了。街道上全都是人,有很多躲避不及的人被马踢伤,惨叫连连。更有许多小摊贩的摊子被掀翻,一时间,整条街都人仰马翻,惊叫救命声传得老远。一位大着肚子的孕妇被旁人推倒,一下子摔到了地上。黑马却是直直地朝着她冲去。若是直接被撞上,那孕妇定然会身受重伤!以黑马的冲击力,孕妇腹中的孩子也极其危险。“救命啊!”
眼看着马蹄就要落下,那孕妇发出了充满恐惧地尖叫声,“啊啊啊!谁来救救我!”
“躲开!”
那少年吼道,“快躲开啊!”
可无论他们说什么,都无法阻止黑马。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就见一道身影突然从旁跃起!卫青秋出手了,她运气内力,脚踩轻功,几个呼吸间便跳到了马匹前。“孽畜!怎敢伤人!”
卫青秋怒喝一声,一脚猛然地踢向了黑马的脖颈处。她身形纤细,可修炼的无相心经却有着极大威力!一脚踢下,黑马竟然被踢得倒向了一边。趁着这个功夫,卫青秋猛然翻身跃起,脚尖轻挑,把马背上的华服少年踢下马去。她翻身骑在马背上,抓紧缰绳手上用力,黑马吃痛发出了一声嘶吼,却是被硬生生地拉着停了下来。卫青秋把它赶到路边,拴好缰绳后,立刻赶去查看起孕妇的状况。“莫慌,我是大夫。”
卫青秋一边安抚她的情绪,一边给她把起脉来。孕妇又惊又吓,此时满脸都是泪水,瘫在地上根本无法动弹。卫青秋的柔声细语让她心中的惊恐散去了不少,她担心地问道:“这位姑娘,我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
“没事,你虽然受到惊吓,可脉象却还很稳健,回去后好好休息几天,便没有大碍了。”
卫青秋帮她按摩着背部,等她情绪缓和下来后,才扶着孕妇慢慢起身。“喂,你踢伤了我的马!”
旁边突有一道声音响了起来。只见那位华服少年站在马边,脸色不善地盯着卫青秋。卫青秋微微皱眉,冷声道:“你策马在街上狂奔,导致马匹受惊伤人!你不去看看那些因你受伤的人现在怎样了,反倒来寻我的不是?马在你心中却是比人更重要?”
“你这女人,竟敢这般态度和我说话!”
华服少年面露怒色,“你难道不知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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