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梦夫人看见困住了烙月,这才松了一口气,伸手去啪了啪彩带,彩带竟然裹得比石头还硬,看来这清风是真被困住了。
朵儿却不高兴了,使劲啪打着彩带线球,喊着“清风哥哥!清风哥哥!”可是根本就听不到里面的反应,她忙伸手去撕,可是**、光秃秃的,根本就没有着力的点,只是险些撕坏了指甲。
晓梦夫人一把抱过去朵儿,说道“再闹下去,师傅不高兴了啊!”
朵儿却不依了“朵儿不明白,师傅为什么老是要害清风哥哥呢?朵儿都说了,清风哥哥不是坏人,他还救过朵儿的命呢,难道师傅忘了吗?”
晓梦夫人没想到这朵儿对清风如此痴迷,这小丫头难道是喜欢上清风这小子了,这样一来他就更应该死了。朵儿嫁谁,也不能嫁给清风这样的江湖浪子。
“清风救朵儿是因为见朵儿长得好看,起了坏心眼,师傅保证,他不是好人!”
朵儿又不明白了,我长得好看吗?长得好看你还让我将面容给遮盖上啊?再说了,就算朵儿长得好看,可是这跟清风哥哥有什么关系呢,他也没害过啊?
“师傅,清风哥哥没害过朵儿!你还是放了清风哥哥吧!好不好?”
烙月被困在彩带线球之中;四面啪打,线球只是转动,根本破不了彩带,空间反倒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烙月若不快点想出破招之法,逃出去;等着线球空间缩小,缚住了手脚。
到时候使不了力,只怕就难了。烙月突然记起在中峰药室中拿到的几枚麻醉银针,这时刚好派上用场。
烙月手握银针,将真力全部提起,再全力将银针射出,一枚银针穿到彩带之上,烙月又隔空排出一掌,两力相接,银针穿刺而出,立马在线球上打出一个细小的沙眼。
烙月借机鼓动‘螺旋之力’,把线球之外的气体,吸到彩带线球之内,越吸越多,越吸越多。空气在线球之内形成涡流,只进不出,顿时挡住了线球空间的缩小。
烙月再次吸收线球外面的空气时,线球便不再缩小,反而在胀大。在外的晓梦夫人也看的明白,慌忙将朵儿拉到一旁;朵儿也不再苦求师傅,也是聚精会神地看着这线球胀大。
彩带的另一端好像也惊讶不小,彩带再动,又一次滚动包裹,沙眼被堵,烙月便已无法吸进空气。烙月又射出另外一枚银针,银针再次穿透线球,烙月又尽力将空气吸到线球之中。
彩带的另一头顿时明白过来,只是不断包裹,彩带无尽,银针有数,很快烙月便将银针全数射完了。这时线球之中虽然有了大量的空气,可还是被彩带压缩,内部空间在不断缩小。
烙月恐怕难逃一死。可是他灵机一动又有了法子。烙月将线球内空气带动旋转,一圈两圈……外面在缩小,里面的空间也在缩小。可是外面云静风停,里面却是裹起了一股强大的风流。空间压缩得越小,风涡流转的就越快。
风涡流越转越快,越转越快;破风之力,比刀还要锋利。人们都有刮‘刀子风’这样的说法,如今线球中的风只怕比‘刀子风’还要快上百倍。彩带开始被切断,一层层地掉落下来,剥离下来。
突然“嘣”的一声巨响,彩带终于爆裂,化作布条,下雨一般飘落。烙月只觉天空中下着七彩的花瓣,在阳光的照耀下美丽极了。烙月架打过几百场,可是像今天这么美丽的架,打得并不多。
彩带线球爆裂,彩带另一头的人也没想到。这时只见彩带飞舞,也是破风而来,空气中发出‘吱吱吱’的响声,这彩带不再柔软,而是变得像刀子一般,异常的锋利。
烙月须发、衣角与彩带只是一交,随即被切割开来。烙月心惊要是自己被这彩带打中,那岂不是要被活生生切开吗?这彩带的另一头倒地是个什么样的人,太恐怖了,手段太恐怖了。
能将真力灌注到彩带之上,使原本柔软的彩带变得锋利;而当烙月击中彩带时,彩带又突然变得柔软,根本就振不断。彩带刚中怀柔,柔中带刚,刚柔相济,只怕是时间上最好的兵器。
还好只是两条彩带,若是漫天都是这样的彩带,那烙月岂不是死定了。
彩带的另一头好似能看懂烙月的心思,烙月刚一这样想,只见彩带的另一头又飞出了一条彩带。
三条彩带,犹如三条五彩飞龙,对烙月四面夹攻,八方围堵。烙月此时已经没了还手之力,只是鼓足了‘踏雪无痕’的轻功,在彩带间来回飞舞,四面逃避。
三条彩带虽然比两条彩带攻击全面一些,但是两条却比三条更容易控制一些。如此一来两股力量分成了三股,烙月倒要容易躲避一些,只是这个容易,只是相对而言而已。
烙月可也不是一味的闪躲,他边躲边向彩带的始端奔去。
苦斗半天,终于看见这施为彩带的仙人,烙月猜得没错,使彩带的人是个女子,而且应该不丑,这彩带看上去只是她的袖子而已,其实是她身上的云带。
云带飘飘,烙月突然想起了西厥草地下皇宫中的飞天,这女子就如那壁画上的飞天,一样的神秘,一样的飘渺美丽。这不是在杀人,是在舞蹈,烙月是她的舞伴,只是这舞伴稍不注意,便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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