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过多久,只见两人,一男一女慌张地从西南地方跑了过来,却正是“午夜婆罗”钟武琳和“百变之王”燕江湖,两人不知前方有陷阱,径直走进渔网之中。
烙月正要提醒,刹时只听一声大呼,渔网“哗”的一下弹了起来,刚好网住了燕江湖夫妇。钟武琳忙用手中弯刀去割渔网,那知这渔网比铁还硬,不是一般绳索所制,竟无法割断。
烙月正要上前施救,只见东南方向哗啦啦一阵马蹄声,骤然奔来一百来骑,尽全是夏军装扮。
看来钟武琳和燕江湖夫妇的命值钱不少。
百骑从中分开,跃出一将,头戴苍狼银缨盔,身穿白银抚胸甲,脚蹬拜官朝靴,手握霸王枪,跨坐白鬃马。只听他大笑两声,指着燕江湖夫妇,说道“你们自称百变之王和午夜婆罗,如今怎的,能逃出本王的手掌心吗。”
烙月听着这“本王”二字,又看见他装扮不俗,心中想到,这小儿难不成是宣德皇帝的儿子。
一想到宣德二字,烙月一时火起,暗暗提了了真力,朝白银战将奔了过去。百骑见前方来人,迅速变分为合,举起长枪挡住了烙月的去路。
烙月一跃之间,力已使老,眼看就要被长枪穿胸而过。
那知枪及人之处,只见两个士兵被高高举起。烙月竟然在枪及身的那一刻手握枪尖将两个士兵举了起来。
烙月顺势已站到一匹马上,下面的战马还是一动不动,好似没反应过来。
霎时间他又将两枪抡了起来,朝身旁将士扫去,身旁十来骑顿时纷纷坠马。
白银将见来势不对,正要逃跑。烙月心中一横,折断手中的长枪,朝白银将掷了出去,只听“噗嗤”一声,枪已从白银将胸前穿了出去,在银甲上留下一个空荡荡的血洞。
这一时之间烙月竟然挑起两人,抡翻十骑,刺死一将。多数人却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愣愣的看着这一切。
就连温馨也愣了,他没想到他的师哥烙月如此神勇,更没想到他杀起人来竟然这样干净利落,毫不留情。
这个人还是她得师哥吗……
这刹那间的变化,就连钟家夫妇也有点震惊,但毕竟两人旧历江湖,什么样的战阵没有见过。
一时回过神来,燕江湖手中已多了一把小刀,只见他在渔网上轻轻一划,渔网便破了一个口子,两人轻轻地落到了地上。
燕江湖和钟武琳走到烙月身旁,只听燕江湖大吼一声“你们是战还是逃!”
百骑见主将战死,烙月又如此神勇,那还敢战。
一阵扬尘,百匹战马裹着一具死尸朝东奔去。可笑是这群兵将败得也颇有阵势。
百骑走尽,燕江湖叹道“这下又有得战打了!”
烙月眼中恨意已去,笑问到“这又是为何?”
钟武琳看了看百骑退去的方向,说道“刚才那白银小将就是是渝北镇西王陶谦的儿子!”
烙月这才后悔不已,没想到一时兴起,竟然惹下大祸。
温馨忙问这燕家夫妇是什么人,为何连镇西小王爷也要擒他们,燕江湖和钟武琳这才将实情相告。
燕江湖和钟武琳那里是盗匪,这两人原来是蜀王遂立在渝北府的间谍,也是遂立最得意的将领。
镇西王和蜀王向来是不合的,一个是皇帝委派的蜀州长官王爷,一个却又封地最广的蜀地之王,两人到底谁高谁低谁也说不清楚,这臣属关系既乱,两人间更无了这亲朋之宜。
加之两人皆是蜀地势力最为雄厚的人,又都有一份包吞的意志。所以两地之间便是大战时有,小战不断。
两人藏身快活林好不容易收集到了镇西王的贪张枉法、私自扩兵的罪证,正奉遂立之命派将罪证送往天朝,那只半路遇上了被渝北的间谍知晓,陶骞这才命“鬼手”楚雄平了山寨,要拿两人。
烙月、温馨听罢,好不叹息,原来竟有这么多曲折。
烙月平身最恨贪官污吏,当下便准备护送两人出得渝北府,也好将罪证送到朝廷之上。
却不想这时又杀出一名青衣女将,正是烙月前几日在峨眉峰下客栈所见的青衣女子。
要不是王世忠参合,恐怕和这女子之间有一架要打呢。如今见到,好不意外。
青衣女子长鞭已被王世坚所毁,如今看到烙月,二话不说,拔出弯刀,便向烙月刺来。
温馨一看来人风风火火,飞扬跋扈之势全在脸上。
不等烙月出招,她已嗖的拔出了手中的玲珑剑,跃了上去。
一时间刀剑相交,火花四射,各不相让,一眨眼的功夫两人便拆了七八十招,竟然是功力相当,难分胜负。
只见钟武琳“蹦”的甩出了长鞭,正好缠住两人的刀剑,口中却是说道:“公主且慢!”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