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他说男足没希望了,要培养我当女足,兴许我还能平他心中失意,结果嘿,走了这么多年,男足依旧没戏,每回给他烧纸我都得告诉他,不行啊,还没扶起来,气不气?”迟绪嗤笑了一声,“气死他。”
林霁予:……
这家伙还真是对谁都不客气。
“迟绪。”
迟绪慢吞吞啊了一声,“有话你就说咯,连名带姓叫怪吓人的。”
也不知怎的,迟绪说“她被包养”的话在林霁予脑海里翻来覆去地打滚,怎么都挥不走:“你刚刚……说你被……是真的吗?”
迟绪笑眯眯地凑过去,林霁予喝了酒反应有些钝,只能眼睁睁看着迟绪的鼻尖蹭到了自己的。
“林霁予,这么在意,你希望是真的还是假的?”
林霁予一时被问呆了,“我、我不知道,我也没有……”很在意。
然而不在意的话,又怎么会问呢。
“这么说吧,如果有人想包我,能接受的情况下我会接受的。”拉近的距离又被拉远,被林霁予抽走的酒瓶再度回到了迟绪手里。
她起身去拿了个新酒杯,倒好酒后碰了碰林霁予闲置在茶几上的杯子,“趁我这一身皮囊还能榨取点价值的时候,多换点想要的也不是不行。”
林霁予:……
“可你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她不知迟绪的态度是真是假,劝说的话却还是丝滑从口中冒出,“迟绪,你……”
“我知道啊,那有什么关系,我亲自挑选的金主。”迟绪仍旧是浑不在意的态度,甚至饶有兴致地摇头晃脑,“古人都说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说是不是?”
林霁予:……
“还是说……”迟绪像是不怀好意地靠近林霁予,眸光扫视着有些局促的她,“你想成为那朵牡丹?”
来时满腹低沉情绪,落跑时慌里慌张,好歹是还记得要在这借浴室洗个澡,就是抱着衣服跑的时候,掉了一件都没注意。
迟绪哈哈大笑。
饮尽杯中酒后,迟绪趿拉着拖鞋过去,弯腰挑起那件衣服,在浴室门口故作出娇滴滴的声音:“霁予姐姐,你的内衣掉在外面了,怎么办呀?要我送进去给你吗?”
很想假装听不见然而因为掉的是“内衣”,假装不了一点的林霁予:……
她打开一个小小的门缝,探出半个脑袋,“给我。”
迟绪把衣服藏在身后,摆出一副为难模样:“姐姐,这我要怎么确认是不是你的?我得对对特征不是?保不齐是我哪个老相好过来丢的,给错人可就尴尬了。”
林霁予被逗得说不出一句话,唯独脸上的温度随着浴室内的温度一点一点攀升。
“比如……颜色,花样,还有什么别的?失物招领我得对失物负责的呀。”迟绪仿佛丝毫不觉得自己所作所为有多么恶劣。
欺负林霁予,这不是她们两个人一早就挑明了的么?
林霁予被迟绪的道理噎得没法,极小声开口:“白、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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