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底坐穿?”傅骁霆透着一股冷峻的肃杀之气。
很明显,他想的,不止牢底坐穿。
无期之上就只有阎王殿了。
秦帆汗流浃背,何慧舒是得罪了阎王。
他主动问道:“您需要我做什么?”
“找到何慧舒的姐姐何慧霞,听说她以前住精神病院。”
意味深长又毛骨悚然的话。
傅骁霆说完,将白素素的手机丢在床头柜上:“开始监听这部手机。”
淡然的起身,离开了病房。
秦帆看着傅骁霆冷漠的背影,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没意识的白素素。
怪不得陈立说,老板娘能成为老板娘,是有原因的。
*
而此时,地下室里,顾晚躺在床上已经数了一千只羊了,还是睡不着觉。
可能今天遇到枪击,实在是太过于刺激。
她曾经经历过恐怖袭击,但没挨枪子,只是肚皮上被划拉了一刀,虽然不记得,但想想就恐怖。
顾晚下意识往自己肚子上的伤疤上摸。
十来厘米的伤疤,疤痕已经成熟老化了,成了一条凸起的疙瘩。
她在床上翻个身,习惯性拿起手机准备刷刷视频新闻啥的,但一点进去,网络在转圈圈。
没有网,了无生趣。
她又翻了回来,仰躺着,翘着腿,
突然听到楼道口传来脚步声。
顾晚没往那边瞥,只是看着天花板,数上面吊顶的工艺方块。
一共五十个,这个地下室还挺大的。
傅骁霆用来干什么的?只放那些书是不是太浪费了。
顾晚听到脚步声到了自己身边。
之所以看都不看,是因为她知道是傅骁霆。
刚结婚那会,她每晚都会等着他的脚步声,竖着耳朵听了一年多。
他第一次出轨,她很伤心,就把这个习惯戒了,却再也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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