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至来提起严克非就气不打一处来,自从这个严克非出现以后,好像自已以前的顺风顺水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自已所有的不顺、所有的不开心都与这个严克非有关。
“他严克非就能一手遮天吗?你少在我这里扯虎皮做大旗。我不想再看见你,你给我滚出去。”范至来几乎气得要咆哮起来,袁立军一个小小的县府办副主任竟然敢当面给自已叫板。
“范副县长,这个‘滚’字从你口中说出来,可是有失体统了。”袁立军笑眯眯地对范至来说道。
“我就让你滚出去!”
“那范副县长,是不是我以后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就不用向你汇报了。”
“你想向谁汇报向谁汇报。”
“谢谢范副县长。”袁立军把范至来气的一头窝囊火,自已则没事人一样出门而去了。
县长陶宏光接到范至来的电话,午宴也没有顾得上参加,就急匆匆地回了县政府。
范至来正脸色铁青地坐在椅子上生闷气,接到了县长陶宏光的电话,连忙起身向县长办公室去了。
“县长,你可算是回来了,我这里急得都要了老命了。”范至来进了门一屁股坐下来发起了牢骚。
“电话里你说怎么了?”
“那姓严的,弄个什么破检查组,非得让金财石材停产整顿,那费金才都找到我办公室来了,让我想办法。”
“范县长,你不要这么着急,免得被有些人抓住把柄,对你我都不好。”陶宏光小声的提醒范至来道。
范至来闻言心里一惊,心想自已表现得是有些太关切此事了,容易授别人以口舌。
“县长,我也是关心则乱。我是有点着急了,不过你可不能让那姓严的这么下去,要不然。。。。。。”范至来说着张了张口也没能说下去。
“这事情我们也只能站在政府的立场上,尽量协调处理。”
“县长,你前一段去市里,有没有打听到这姓严的什么来路,组织部的范部长也不知道吗?”
“市里对他的来历也大多不知情,我考虑他的关系不在市里,很可能在省里有什么背景。”陶宏光在金财石材出事的那一天去市里就是找人打听严克非的背景去了,但他所托之人要么不知道,要么讳莫如深,打听来打听去也不甚明了,所以只得含糊其辞地回答范至来。
“这小子不是从临开县过来的吗,怎么会在省里有关系。”范至来小声地嘟囔着。
“我们不可操之过急,明天我找他谈一谈。再说了,整顿整顿也不是坏事,发生了事故赔偿金更多,接连发生两次死人事件,也该让费金才找找原因了。”
“那好吧,你还没吃饭吧,我们一起去小食堂吃吧,也好再合计合计。”范至来听了陶宏光的话也渐渐地冷静了下来,于是邀请县长两人一起共进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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