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丈,你跟着董卓,就能名留青史?”
刘辩语气平淡,目光如炬。
偏偏就是这样,更能直刺李儒内心深处。
李儒心头一震,沉默不语。
他跟随董卓多年,自然明白董卓是个什么样的人,说句实在话,跟着董卓,青史留名的可能微乎其微。
相反,如果不是刘协意外死亡,眼前的刘辩,恐怕已经是一个死人。
那时候,他李儒,不止是遗臭万年,甚至还会留下一个乱臣贼子的骂名!
刘辩这么问,他大概已经知道,对方想要干嘛了。
就在李儒准备直言拒绝的时候。
“朕听真妃说,二姑董媛,还有姑丈,是她最亲的家人。”
听刘辩提起董白和董媛,李儒又缄默了,他想听听,刘辩到底准备说什么。
刘辩语气平缓,不疾不徐道:“朕知道,真妃双亲早逝,二姑与姑丈也一直未有子嗣,故将真妃视如己出,仅这一点,朕与姑丈一家,就该比旁人更亲才是。”
李儒眉头一紧,眼眸微眯。
董媛不能生育之事,知道的人不多,至少董白就肯定不知。
可偏偏,刘辩知道,这说明什么?
这还没完,刘辩话锋一转,又道:“说起来,朕很钦佩姑丈。”
李儒有些跟不上刘辩节奏,下意识道:“此话何解?”
刘辩微微一笑,缓缓说道:“大将军送给姑丈的那些美人,姑丈不是一个也没有收吗?为此还落了个惧内的名声。”
“别人不懂姑丈,但是朕懂!”
“姑丈哪里是惧内,分明是爱极了二姑呀。”
李儒如遭雷击,这些陈年旧事,如同尘封已久的画卷,在刘辩的言语中徐徐展开。
他震惊于刘辩的情报之精准,更震惊于刘辩对他的了解之深。
他却不知,这些话,有些是史阿搜集到的,有些是董白亲口告诉刘辩的,而剩下的,则是刘辩根据他对李儒的了解,推断出来的。
尤其是,最后那句话,引起了李儒的共鸣。
“是啊,媛儿她,是我的全部。”
李儒感叹道:“说起来,我不如陛下,陛下用摔角一事拒绝了主公却没有引人怀疑,佩服,佩服。”
刘辩知道李儒在试探他,不过他并没有否认,也没有认同。
他只是走到李儒面前,认真说道:“姑丈,你我之间,如今也是亲戚。”
李儒不禁后退半步,心头一颤,道:“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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